老馆长和黄道同看着甄宝丰眼光灼灼。
成材轩的学子们也被甄宝丰的这一首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楚南经馆的学子们,看着甄宝丰,眼神中也是异彩连连。
“斋长不亏是斋长!”
“此诗一出,谁可匹敌?”
“赢了!”
老馆长面带微笑,望着甄宝丰拊掌赞叹:
“此诗由形入理,追问天道,已得理趣三昧!”
黄道同认同地点了点头。
“今日诗会,此诗境界最高。”
老馆长做出评判。
“此诗我评“上上之选”。”
老馆长做完评判,看向楚南经馆的馆长和先生。
“如何?”
楚南经馆的馆长笑着回:
“评得公正。”
楚南经馆的先生也笑着点头。
“并无异议。”
黄道同看向众学子。
“现在是楚南经馆略胜一筹,咱们成材轩的学子们,还有没有诗作?”
成才轩的学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都没有说话。
尽管还有人有诗作,但甄宝丰的咏雪诗一出,他们再把自己的诗作念出来,就有些自取其辱了。
黄道同见没人说话,心中暗叹一声。
他也知道成材轩里有诗才的,刚才都已经吟诵过了。
也很难有人胜过甄宝丰。
成南经馆在这一场咏雪诗里,几乎锁定胜局。
楚南经馆的学子们看着成材轩的学子们,各个黑脸,一个个都觉得扬眉吐气,甚至开始取笑,出言挑衅。
“刚才不是挺得意吗?”
“笑啊,怎么不笑了?”
成材轩的学子们看着楚南经馆的学子们嚣张样子,虽然气不过,但也只能生闷气。
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
甄宝丰嘴角轻弯,面带笑容,眼神带着得意。
他目光看向成材轩那帮人,看到成材轩那帮学子脸色难看的样子,甄宝丰十分快意。
“既然咱们成才轩没有诗作了,那我们就要恭喜楚南经馆在这一场‘咏雪’诗中胜出,同时我们也要恭喜楚南经馆的甄宝丰,夺得这场咏雪诗中的魁……”
黄道同正要恭喜甄宝夺得这场咏雪中的“魁首”,却没想这时一个清亮稚嫩的声音响起。
“先生,我刚刚也做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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