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飞快地指了两个人:
“你们跟我进主屋,其他人都去下房歇着。”
被点到的长随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口无遮拦:
“公子,我正想去喝茶呢,您偏要我跟着。”
另一个也有点懵:“四公子,您叫我?”
徐季鹤急道:“你俩留下!我大哥就是因为长相被嫌弃,我带人上门一定要带好看的。赵姑娘,你就帮我个忙,装作我的侍女,你是我们这帮人里长得最漂亮的,能给徐家长个脸。”
银莲被他说得双颊泛红,跺了跺脚:“这……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夫人过来了!”徐季鹤整整衣冠,把袍子上的褶皱捋得一根都不剩。
“好吧,那您早上答应我的事……”
徐季鹤听到身后传来小小的一声,心里偷笑,垂在袖子里的左手对银莲比了个大拇指。
银莲得到回应,便拿出了在韩王府跟着郡主时的气势,挺直腰板,敛颌垂目,在他身后站得落落大方。
他们走了两个月,总算平安到达京城。因为徐家大夫人有言在先,银莲在队尾离徐季鹤远远的,以致于他过了好几天才发现这位赵姑娘居然也在。他问起来,她说要去京城办事,就向郡守府的管事求了块随队的腰牌,干洗衣做饭的活儿。
赶路枯燥,队伍里又男多女少,有时镖师们调戏她几句,她不客气地骂回去,就招了那些人不快活。徐季鹤便不叫她干粗活了,把她调到自己身边,叫她管一套据说很名贵的茶具,银莲过意不去,却又不同他说话,只是闷着头给他整理床铺、焚香烹茶。
今日还是同行以来她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呢,徐季鹤想。
他也好奇,她跟队伍出门送礼,到底顺便要去办什么事?
“四公子,你说有信要当面交给我夫君?”将军夫人提高嗓音,问了第二遍。
“啊?”徐季鹤才发现自己走了神,“对!这封信是家父嘱咐我一定要呈给卓将军看的,他说已有二十年未见将军了,想念得紧。”
他从怀里取出印着火漆的信笺,双手递给夫人:“晚辈多有叨扰。大哥在府上吗?我何时能见到他?”
将军夫人收了信,端详着他昳丽的脸,又扫了眼他带来的侍从,露出和蔼的笑:“你跟你大哥真是两样人儿,今日他去庙里进香了,要傍晚才来问安。走,我这就带你去见夫君。”
“有劳夫人。”
徐季鹤有些紧张,又踌躇满志,他在路上打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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