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地敲着地。
陆沧明白了,摸摸它的脑袋:“不是汤圆的错,是姐姐叫汤圆干的,姐姐坏,汤圆好。吃饭吧。”
青天大老爷!
汤圆轻轻咬了咬他的手,一头扎进碗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既然柱国印没掉到河里,他就等着看叶濯灵能耍什么花招。
陆沧轻哼一声,扒完了狗饭,把朱柯叫来,大致说了审讯的结果,又道:“给郡主安排一个干净帐子,把她喂饱了。汤圆招供有功,去掉链子,拴上绳。华仲还有用,灌他参汤吊着命,用郡主的紫金参,不必向军医讨。”
朱柯在他离开后进帐篷查看过,华仲遍体鳞伤,郡主毫发无损,只有几撮狐狸毛落在地上。他对这天壤之别的境遇心知肚明,半个字也不提,只一一应下。
“韩王府那个叫银莲的侍女,你和她谈过话,她老家在哪儿?”
“在梁州安平县。她父亲是马队里的商人,前些年病死了,家里还有几个亲戚。”
安平县是长阳郡的郡治,叶濯灵和两个侍女出了羊脚村,在路上分开,银莲向西走,方向是对的。但陆沧下意识觉得叶濯灵有所隐瞒,她说了好几句关于采莼的话,提到银莲只用了一句,或许这个侍女和她分开,并不是回老家这么简单,她在用采莼转移他的注意力。
“韩王府有没有世交?”
朱柯摇头:“这倒没听说过。王爷在苍水县时,县尉说韩王打仗要借军饷,把周围借了个遍,当官的都避着他们家呢。再说要是有世交帮扶,也不至于破败成这样,房子都拆了当柴火烧。”
陆沧还是不放心:“传信给云台城的守军,让他们问问府中的老人。”
“王爷这是何意?”
“郡主言行有恃无恐,太过冷静。她使的是连环计,先用激将法调出时康,再贿赂华仲替她做事,我们抓住华仲,就自以为了解一切,焉知她没有后手?按常理,家中的长辈被人害死,子孙给他报仇,多要借助外力,若无可靠的亲戚,就会求助于朋友。叶万山当兵时能讨大柱国的喜欢,当了韩王又得百姓爱戴,想必人缘不错,再者你我都在军中多年,知道军营里鱼龙混杂,有世家子弟,也有囚犯流民,打上几场仗,大家就有了过命的交情,叶万山认识几个有权有势的朋友,也不足为奇。”
朱柯甚是无奈,郡主有恃无恐,您还不知道为什么吗?换个人审,她没一天就招了,哪用得着等三天陪她慢慢耗。
“这么多年来,郡主连亲都没定,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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