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喷嚏,眼中的火苗越烧越旺,而陆沧越看越舒心,放下刀,右手执鞭在空中“噼啪”甩了两下,转身道:
“华仲,本王不将你交给段珪,已是法外容情。你将郡主与你勾结的经过如实说来,一句一句说给她听!”
他高大的身影从叶濯灵身前移开,华仲终于看清了对面木架上的人。那人也和自己一样被锁链吊着,穿着灰蒙蒙的衣裤,灯下一张瓜子脸俏生生的,月眉杏眼樱桃口,赫然便是作男装打扮的襄平郡主!而她身边的小畜生,也和她一样沦为阶下囚,被锁在了这不见天日的帐篷里。
华仲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快笑出来:“好啊,好啊,原来你也被抓了!什么天衣无缝,什么万无一失,全是鬼话!都是你这贱人害得我这般下场,要不是你引诱我,我怎会卖主求荣?哈哈哈,抓得好,我死了也有人陪葬!你这谋害亲夫的毒妇,活该被扔进窑子里……”
“啪!”
重重的一鞭抽在他身上,单薄的里衣顿时渗出鲜血。华仲发出一声闷哼,怨毒地注视着叶濯灵,骂道:“万人骑的小婊子……”
陆沧一脚踹过去,“咔”地一下,膝盖骨的断裂声清晰可闻。他唰唰三鞭抽在华仲的胸口、腰腹和大腿上,厉声斥道:
“听不懂本王的话?让你说,没让你骂!非要本王拖你去校场,当着五万人的面一刀刀凌迟?”
华仲在剧痛下惨叫连连,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锁链被双手摇得哗哗响,缓了一阵,方才喘着气开口:
“我说,我说……她让那小畜生钻墙洞给我送信……”
“大点声!”
“她让狐狸给我送了两根紫金参做定金,我骗段将军说,是从城里搜出来的……我答应她,借柱国印出来……再,再追回时护卫,让他去调军粮……那宝石是她给我的酬金……王爷,都是她的阴谋诡计啊,我一个粗人,哪有什么谋划……”
陆沧想到他诚心送出的鸽血宝石进了这个卑劣小人的脏手,更是恼怒,狠狠抽了他十几鞭,打得华仲皮开肉绽,挨宰的猪一般痛嚎,口中溢出血沫。
“你们通了几回信?”
“三回……一回给人参,一回给宝石,一回给金龟……”
“她要你怎么同时康说?”
“信上没写那么细……我,我就说王爷与段将军不合,段将军要劝大柱国发兵去溱州,王爷早做准备,就去调粮草……”
叶濯灵默然无语,果然武夫的思路就跟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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