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刹,他继续动作,三两下把她上半身摸了个彻彻底底,手指从抹胸的缝隙里夹出个小纸包,捏了捏,里头是粉末。
叶濯灵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下巴倔强地一抬,意思很明确——有种你杀了我这个投毒的!
耳畔传来一声笑,透着点儿讥讽。
她暗暗松了口气。
陆沧将纸包掷在地上,轻轻托起她的脸庞。带着薄茧的指节探入她唇间,细致地抚过贝齿与舌根。她眼中泛起盈盈水光,呜咽声被他的动作打断。他的手掌稳如磐石,令她难以挣脱,只得任由他完成这番探查。
嘴里没藏着毒。
陆沧搜完,在两瓣红唇上一抹,指腹干净,没搽药。他接着往下摸,身下的人剧烈挣扎起来,慌张失措地嚷嚷:
“没了,没了,就那一个!”
他并未理会她的挣扎,一手轻握住她的后颈,另一手迅速探入她微敞的衣襟,仔细搜寻。她羞愤的呜咽声响起,他却恍若未闻,将她身子一转,膝头轻抵住她扭动的腰肢,继续自上而下地搜查。
叶濯灵刚欲抬手反抗,便被他反剪双臂按在榻上,如离水的鱼般徒劳挣扎。那只灼热的手掌揉散她的青丝,抚过战栗的背脊,最终停留在腰际一
“是蒙汗药!只是蒙汗药!”她终于崩溃哭喊,身子在锦被间无助扭动,震得衣衫凌乱,“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他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仔细检视过她手中攥着的纸包后,将其重新包好。见她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警告性地在她腰间轻拍一记:“若敢再犯,定不轻饶。"
然后把亵裤抹胸揉成一团,往她怀里一塞,用外衣把她裹成个蚕蛹,打横一抱出了厢房。
月色静好,廊下的时康看着他家王爷衣衫不整地把郡主抱出来,目瞪口呆。
……今晚就要办事了?
还是已经办完了?
他装瞎放郡主进屋,王爷的神情怎么还是那么严肃?
陆沧指指屋里地上的纸包,头也不回地去了西厢。
毒药!
时康精神一振。
谁说话本里写的就是假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儿家不就整天看这些嘛!看多就当真了,还以为投毒是什么容易的事。
回到房里,叶濯灵还在哭。
她想过让他搜身,没想过他会这么搜身,她特意把药包放在显眼之处,他找到就该停手了,怎么还把她里里外外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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