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家丹铺,平日里生意不俗的丹铺此刻却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门外还立着一块关门歇业的牌子。
推门进去,就见张长德大摇大摆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
“把能用的都给我带上,带不走的全部砸了,这都是老夫的多年心血,绝不能便宜了那些狼子野心的外人!”
“强子,你去告诉那几家,下个月的丹药交不了了,让他们有事滚去秦家撒泼,别来烦我。以后要是还想购买丹药,就去城东的丹铺。”
“张长德!”
一声怒吼。
张长德这才看见了闯进来的秦景言三人,不屑地“切”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酸了起来。
“哎哟,这不是我们秦景言秦大家主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长德,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景言三两步逼到近前,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别忘了,整个铺子都是我秦家的,这里的一草一木,哪怕没用的废渣,也轮不到你这老狗做主!”
“哈,臭小子你吓唬谁呢,叫你一声秦家主,不会真把自己当家主了吧,别忘了你就是个……”
话音未落。
就听“啪”的一声。
张长德的脸顿时通红一片,龇牙咧嘴地指着秦景言,声嘶力竭的大吼起来。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老狗!”
秦景言就没想过息事宁人,委曲求全。
“你听好了,你不过是我秦家的一介家奴,若非我爹见你有炼丹之才,你岂有今日之地位。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敢勾结外人,陷我秦家于不义,莫说打你,杀了你又能如何!”
“你!”
张长德面色大变,忽然朝着门口冲去,大喊大叫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
“秦家罔顾王法,欺压良善,老夫年老体衰,不过想告老还乡,秦家却不肯放人,还要杀人泄愤。你们看看我这脸,都是,都是那个贼子秦景言打的……”
“景言,人越来越多了,不能让他再胡说八道了。”
眼见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林月婵也担心起来,秦景言只是微微摇头,甚至还主动走了出去。
一见他出来,张长德的眼底闪过一道怨毒之色,喊得更大声了:“大家看看,就是他,就是他要杀我。”
“可怜老夫半辈子都在秦家效力,晚年还要遭人卸磨杀驴,诸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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