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两泡猫尿!”周妈妈没好声地呛了一句。
“周妈妈,不许多嘴!”姜氏轻声喝止。尔后,她又是一声叹息:“瑞雪这丫头,我对她如何,这院儿里的人,还有你,应是最清楚不过的。”
焦二忙接道:“太太!您对那妮子是最好不过的,吃穿用度给的,就是外面那些普通人家的小姐,也是比不上的。小的都铭记在心!”
说至此,焦二又实实地磕了一记头。
“你是个好的。”姜氏蹙眉,“可瑞雪这丫头......”
周妈妈咒了一句:“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姜氏面上染了三分薄怒,“周妈妈。”
焦二连连磕头:“太太!都是小的没教好女儿!太太您开开恩,将她再要回来,小的定是叫她打的服服帖帖,一心只侍奉太太!”
姜氏摇了摇头,“快别提什么打呀杀呀的,女儿家身子本就娇弱,如何能受得起你一通打?”
焦二急眼了:“太太您就看在奴才这么些年来侍奉您的情面上,宽恕她则个,莫让她在那儿活受罪呐!”
姜氏面上已有几分难色,“焦二,不是我不想将人要回来,而是我做不到。”
焦二哭声戛然而止。
“这些年我静心礼佛,”姜氏看着堂子外不知何时攀入的一缕晨光,慈眉善目温声道:“侯府里的一应庶务,也从未过问,说是半个出世之人,也不过分的。我如今说话也没什么分量,将手里的人送出去尚且勉力,可再要要回来......天底下没有这样的事儿的。”
焦二不敢再哭求。
“不过......”姜氏转眼看着焦二,温声道:“我虽不中用,使不上什么力,心里却也有一计,或许能将那丫头救出来......”
焦二一对吊梢眼里现出几分希冀:“求太太可怜我父女二人!”
”你既说是父女,便该由你去张罗她的婚事,于情于理,都是说得过去的。“
一道精光从焦二眼中划过:”太太的意思是?“
姜氏点了点头,笑道:“如今,我那弟媳掌着中馈,她又是个手松的,你备一份厚礼,多央求几句讨个恩典,她自会松口,将瑞雪配人。”
焦二脸上有些犹豫不定。
姜氏全都看在眼里,“你在永清那边做庄头,总归是认得几个年龄相当的孩子的。又是知根知底的,选一个对你脾性的做女婿,于你于瑞雪,都是好事一桩。我瞧着,一直跟着你的安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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