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的伤不是致命伤,赵耕田的死因是什么?
当时现场只有赵升和赵耕田两人,死因找不到,赵升就不能脱罪。
晏同殊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走,我们先去看看杨大娘,再问问。兴许多问问就有思路了。”
珍珠点头,想了想,跟在晏同殊身后又说道:“那赵升要真是冤枉的也好,等放了出来,杨大娘见到儿子没事,肯定能很快好起来。唉,杨大娘真的太可怜了。”
两个人很快到了医馆。
此时杨大娘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喝药。
她心里苦,这药也就不觉得苦了,两口就干了,便要下床继续喊冤。
“杨大娘。”
晏同殊快步上前,轻轻按住她肩头,温声劝道:“您先躺好,莫急。”
她俯身替杨大娘掖了掖被角,方缓声道:“我已经见过赵升了。”
杨大娘一听这话,眼泪簌簌落下:“小少爷。”
她哭着说:“我儿子平常是混了点,但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他很孝顺我这个娘的。平日里有了钱,头一个想的便是给我扯布做衣裳、买糕饼点心……”
“好好。”晏同殊赶紧安抚她,待她情绪缓和了问道:“杨大娘,你为什么坚持赵升是冤枉的。”
杨大娘用粗糙的手背抹着眼泪:“我儿子这么说的,他一直在喊冤。而且我公公那人,为了浇头的方子三天两头地上门闹事,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儿子以前都不打他,怎么就这回打他了?我儿子说没打就是没打。”
虽然理由透着母亲对儿子的无条件信任和维护,但还是稍微能站住脚。
晏同殊沉吟片刻,又问:“杨大娘,你和我说说你公公和赵家老二的事情,事无巨细,越详尽越好。”
杨大娘闻言,眼睛亮了:“小少爷,难道你有办法帮我儿子申冤?”
晏同殊不敢说大话,只说道:“我也不知成不成,只能尽力一试。”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杨大娘不敢怠慢,赶紧将她和赵家的恩怨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两家的矛盾和前面打听到的,赵升说的都没多大差别。
所以晏同殊格外关注赵家老二和赵耕田的脾气秉性。
赵耕田的脾气前头赵升也说得很清楚了,主要是赵家老二。
赵老二现年三十来岁,家里有个儿子,约莫十五。
赵老二好吃懒做,家里的田都是自己媳妇,儿子,儿媳妇三个人耕种,但是赵老二嘴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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