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踢向那孩童。杜鸿波慵懒的声音从辇内缓缓传来此等贱民,莺儿莫与他一般见识。
那唤作莺儿的女子闻言收脚,却见林风起已大步走来,将孩童护在身后。
他指节发白地按着刀柄,目光如利刃般划过莺儿鲜亮的裙裾与孩童沾满泥泞的赤足。车辇金铃在沉默中叮咚作响,惊起道旁啄食骸骨的腐鸟。
林风起的手按在刀柄上,青筋暴起。他盯着那金铃轻晃的车辇,声音低沉如闷雷:“杜大人,前方灾民已等不得。”
珠帘微动,杜鸿波慵懒的声音飘出:“林将军何必着急?这南城风光,总要慢慢赏玩才是。”
“风光?”林风起冷笑一声,指向道旁饿殍,“这就是大人要赏的风光?”
车辇内传来杯盏轻碰之声。杜鸿波漫不经心道:“将军若嫌慢,大可先行。”
林风起猛地拔刀,寒光一闪,斩断车辕上一根金铃索,“今日起,每日行八十里,午时不停!”
杜鸿波终于掀帘而出,锦衣华服在荒芜中刺目非常。他眯眼打量林风起:“将军是要造反?”
两人目光如刀剑相击,道旁腐鸟惊飞,在血色残阳下划出凌乱光影。
林风起不与他多做废话,拔刀而起。
杜鸿波只觉眼前一百,再睁眼时,刀已经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杜鸿波咽下一口唾沫大喊道:“来人呐!”
杜鸿波的护卫快步上前将二人围成一圈。
见状,陈行不待林风起下令,立即招呼人向前围去,又将那一圈护卫也包裹其中。
“林风起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枉杀朝廷重臣可是死罪!”
林风起不语。
“我爹可是摄政王!你杀了我,他一定不会饶了你!你全家都要给我陪葬!”
林风起依旧不语。
“林…林将军…,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林风起还是不语。
接二连三的沉默把杜鸿波吓得不轻。
“林老将军啊,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话至最后,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哭腔。
林风起抬手示意,众护卫会意,收刀站定。
林风起收刀入鞘,剑鸣嗡响,将杜鸿波吓得又是一抖。
“杜大人,南方的灾民已经等不得了!此番南行由老臣带队,大人若是对老臣有何意见,还请大人待日后到朝堂上再言。”
说着,林风起就踏至车辇,手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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