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扶手。
“张伯延!”
“南城正当有难之际,摄政王体恤民情自出钱粮以供赈灾。”
“不仅如此,还让自己的儿子亲至灾区,安抚百姓。”
“尔等虎冠之吏,不仅自己不体恤百姓,更是要拦着林将军与摄政王这样的忠良之人!”
“你且说说,朕当治你何罪!”
话落,张伯延瞠目结舌。
自己授杜德的意,怎么自己把坏人做了,杜德成好人了。
“陛…陛下…这这这…”张伯延语无伦次道。
杜德转过身,嫌弃地叹了口气。
“唉…”
周远没有听他解释,转而看向杜德。
“摄政王,朕听你的,你觉得杜鸿波应不应当去。”
这是一道必错题,若是杜德回答“当去”则自断臂膀;若是回答“不当”则威信受损。
杜德略加思索,深吸一口气道:“臣觉得,当去!”
杜德心中无奈,暗想去就去吧,又不一定是坏事,打不了到时候再找机会接回来。
“但鸿波尚且年幼,陛下宽宏,望能给鸿波宽限些时日,十五日内,臣保证让其随行。”
周远大手一挥。
“可。”
……
杜府内。
“怎么办父亲,我不想走,我想留在京城,和你待在一起。”杜鸿波跪抱着杜德的大腿,哭喊着。
杜德此时也是心烦意乱,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每次自己的人都会站出来给自己说话,但到最后都只会再给自己补上一刀。
“父亲,你快想想办法呀,你去求求陛下。”
杜德一脚将其踹开。
“滚!废物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呜呜呜,爹,我错了爹。”
良久后,杜德将杜鸿波扶起。
“儿子,你听爹说。”
“南城的太守与我有些故交,虽称不上至交,但也定会给我几分薄面,不会亏待你。”
“南城不比京城,你犯了事情,爹没办法为你撑腰,你在那里一定安分守己。”
“你手中握有军权,在军队里面多和有能力的将士们搞好关系,回京的时候爹想想办法可以让你从里面带几个人出来。”
“儿子你放心,你暂且过去,要不了多久爹就让那狗皇帝亲自下召召你回来。”
“到时候给你封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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