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审委员会主席是David Tan。”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一紧。
“陆司琛在新加坡的大学同学,关系很好。”Sophia补充道,“我打听过了,陆司琛昨天下午给David打过电话,具体内容不详。”
意料之中。
陆司琛说不给我制造麻烦,可没说不让他的朋友给我制造麻烦。
“申请材料递交了吗?”
“昨天下午五点截止前刚递交。”Sophia说,“但David是主席,他有一票否决权。”
车子驶入市区,高楼林立,秩序井然。这个城市干净、高效、美丽得像假的一样。
但我知道,美丽之下,暗流涌动。
“Sophia,”我看着窗外,“如果补助金申请失败,我们的启动资金够撑多久?”
“三个月。”她实话实说,“前提是你同意动用那笔……”
“不动。”我打断她,“那笔钱是最后的底线,不到生死关头不用。”
那是母亲去世前留给我的信托基金,前世直到我被陆司琛软禁、身无分文时,才想起来动用。但那时已经太晚,大部分钱都被陆家用手段冻结了。
这一世,我提前三年启动了它,转移到了新加坡的银行。那是我的保命钱,也是孩子的抚养费,绝不能轻易动用。
“那就只能指望补助金了。”Sophia叹气,“或者……找其他投资人。但新加坡的创投圈很小,如果David Tan放话封杀你……”
“他不至于。”我说,“陆司琛只是想给我制造困难,不是真想把我逼死。他要的是我低头求饶,不是客死他乡。”
“你这么了解他?”
“曾经很了解。”我轻声说,“现在,也只是了解敌人而已。”
车子驶入River Valley,停在了一栋现代化公寓楼前。
Sophia帮我搬行李上楼。公寓不大,但干净明亮,家具齐全。从客厅的落地窗看出去,是新加坡河和远处金沙酒店的帆船屋顶。
“先休息,倒时差。”Sophia把钥匙递给我,“下午两点我来接你去诊所。记住,你现在是孕妇,身体第一。”
她走后,我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公寓里。
窗外是这个陌生的城市,窗内是我全新的人生。
手机震动,又是陈律师:「最新消息,陆司琛的维京基金已经被正式冻结。陆氏股价早盘下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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