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没说话,只问道:
“你这门店虽然小,可一年到头生意好,也没少赚,怎么还让甜甜在外做吃播?吃播都在晚上播,真吃容易发胖三高,假吃催吐的话......容易伤牙齿。”
一个地方的乡里乡亲,提醒一句也是应该。
不过,老刘头虽同我认识的久,也知道屠家这一家人,却并不知道屠家夜间干的买卖。
故而,听我提起牙齿,他也没十分忧心,只是将长汤匙在滚沸的锅里搅拌几下,将黏成团的大粒羹搅开,待肉羹发出一阵香气,才嘀咕道:
“劝嘞,怎么没劝?可甜甜说啥都不肯放弃直播,说什么好不容易才有点儿人气......我横竖是说不动她。”
话已至此,又只是平日里照面的关系,我自然不能更多说什么。
抬步返回原先的桌子旁,这才发现羊舌偃不知何时已将桌面擦干净,甚至还将两双筷子和汤匙都仔仔细细擦洗干净,捏在手中。
街边过道的位置不大,能摆放桌椅板凳的位置实在有限,羊舌偃板正宽厚的身形坐在塑料椅上,多少显得有些委屈。
可他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挤着,偶尔有小电驴成群结队路过巷道,他还得护着桌子别被磕碰。
护得多了,他许是又想起筷子汤匙捏在空中人来人往会沾灰,又抽纸巾打算把擦拭干净的筷子尖尖包好......
没忍住,实在是没忍住。
我笑出了声:
“早知道带你去餐厅吃些漂亮饭,也好让阿偃不必这么拘束。”
只是苍南人素来散漫,自傲,又极度排外,连我也不曾例外。
太习惯说一不二,故而也没有想听对方吃什么的意思。
有些人当真有意思的厉害,让人怪好奇如果去另一个地点,他又会有何等举措......
羊舌偃没回答,似乎还有些不自在。
有些无礼,不过这素来是美人的特权。
我没在意,只漫不经心坐下,借着等食物的空档开始同他谈及碰到病痨鬼的事。
羊舌偃安静垂眼听着,脖颈微弯,正午的日头在他颈侧留下一道温顺而强悍的剪影。
他双臂环在胸前,旧T恤的袖口被撑满,臂膀的肌肉微微绷着,青色的脉络在皮下伏行。
那只藏有重瞳的眸中目光沉沉,只是一瞬也不曾落在说话之人的身上......
果然,还是不知好歹。
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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