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有几个村民对于他偏向苟姓人心存不满,但也不得不服从他的命令。
这回不仅折了面子,还丢了里子。
在他眼里,每一个路过村民的眼神,都透着幸灾乐祸。
苟长富这个恨哪!
他把自己关在家里,灌了半斤地瓜烧。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一琢磨,苟三利结婚被撤销和凤丫头考教师的事,是同时败露的。
所以,大差不差是同一个人搅合的。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白丽雅。
如果是她告的状,说明她也知道公社招教师这事儿了,那她也一定报名了。
小丫头片子,心还挺野;
想踩着我,跳出农门当老师,
做梦!
掫了杯里最后一口酒,他火急火燎地去了公社。
文教组的组长老周同志皱了眉,
头回遇到被停职的生产队长来撤销报名表的,这次教师招考净刮妖风。
苟长富堆起惯有的谄笑,嘴里不住地说:
“我反映的情况绝对真实。
我们村那个白丽雅,太不懂事了,净瞎胡闹。
她家困难,她是主要劳动力,得在家种地挣工分呢!
这丫头不务正业,我代表村里申请把她的报名表撤回来!”
白丽雅出的黑板报还在走廊展示着,这么有才华的同志,却没遇到好人。
文教组的同志有惋惜,有气愤。
梳着两把小刷子的刘玉玲同志拼命向周组长递眼色。
老周同志心下了然,扶了扶眼镜,打量了一下苟长富,
慢条斯理地开口:
“长富队长啊,你反映的这个情况很重要。
但公社有公社办事的流程。
报名是个人行为,只要符合条件,原则上都鼓励。
即便您是村长、生产队长,也不能撤销她的报名表。
况且,我可听说,您现在……”
看来,自己被处理的事情,已经在公社传开了。
苟长富肉眼可见地尴尬起来。
老周同志也没点破,打着哈哈,
“长富队长,您的能耐我们都清楚。
嗨,谁都有喝凉水塞牙的时候,您就当歇歇了。
歇好了,村里那么一大堆事儿,有你忙的。”
苟长富紧绷的面色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