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
可这堂屋还是清锅冷灶的,根本没人起来做饭!
赵树芬勃然大怒,这些丫头片子,都反了天了!
唰地拽开西屋的门。
白丽雅已经醒了,正给妹妹编辫子。
炕头是空的,有锅底那么大的炕席,从浅土黄变成了深棕色。
赵树芬眉头紧锁,
“你们这些死丫头,真能作祸!
我就是削你们削得太轻了,
这要是在你姥爷跟前,驴脑袋都打出狗脑袋了!”
白丽雅没搭理这茬,示意妹妹别动,继续给她梳头。
“她呢?”
赵树芬怒道。
“谁呀?”
白丽雅明知故问。
“你姐!”
赵树芬不耐烦了。
“我没姐,我就是姐!”
白丽雅回怼。
“几点了,还不做饭,等着老娘做好喂你呀?”
“不是你安排的吗?今天是苟德凤做饭。”
“那你就不能替她做一回吗?”
“不经过你们同意就擅自做饭,你们不会骂我不听话吗?”
“我同意你做饭,做吧!”
“我不同意。
今天是苟德凤做饭,明天才轮到我。
你定的规矩,这么随便就改了,还指望我们以后守你的规矩?”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白丽雅轻轻松松就把赵树芬气得跳脚。
赵树芬刚想发作,院子里传来一连串脚步声,有人来了。
迎出去一看,
呦,是爹!
后面还跟着娘家人。
大哥赵守金推着辆平板车,车上躺着二哥赵守银,妈、大嫂和大侄女紧随其后。
爹咋来了?
二哥啥时候回来的?
稀客呀!
办喜事儿那天,闹得那样难看,爹不是说没我这个闺女吗?
天天晚上睡觉前都寻思,怎么能磕头请罪让爹妈原谅自己。
想不到爹妈主动上门看我,真是天大地大不如父母恩大……
赵树芬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跪在赵老蒯的脚下,咣咣就磕了三个头。
“爹呀,妈!儿不孝,你们还来看我……我……”
赵淑芬热泪盈眶,哽咽得说不下去。
赵老蒯猛然被她绊住脚步,不耐烦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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