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就是周文博,张文远的徒弟。他们因为某样东西起了争执,那样东西很珍贵,张文远宁死不给。”秦风合上日记,“周文博有重大嫌疑。”
“那东西是什么?会不会是那把剑?”
“可能。但日记里说‘守了四十年’,如果是那把剑,张文远收藏了四十年,周文博现在才来要?”
正说着,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冲进来,看到圈椅上的尸体,愣住了,随即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爸……爸!”
这是张明,张文远的独子。秦风等他情绪稍缓,扶他起来。
“张先生,节哀。我们有些问题要问您。”
张明抹了把脸,点头。
“您父亲有没有和人结仇?或者最近有什么异常?”
“我父亲脾气好,很少和人红脸。但最近……他好像很焦虑,我问过几次,他不说。”张明回忆,“上周他提到过周文博,说他师兄最近常来,两人关在书房里谈话,声音很大,好像在吵什么。”
“周文博是您父亲的徒弟?”
“对,我爸年轻时在考古队工作,周文博是他带的最后一个学生。后来我爸开了这家店,周文博去了大学教书,现在是考古系的教授。他们以前关系很好,但最近几年好像疏远了。”
“为什么疏远?”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为一件事争执,具体什么我爸不肯说。”
“您认识这个吗?”秦风取出日记。
张明接过,翻看,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是我爸的日记……周文博!一定是他!我爸上周说过,如果他有不测,一定是周文博干的!”
“您父亲有没有特别珍贵的收藏?比如一把青铜短剑?”
“有!”张明猛地想起,“是一把战国青铜短剑,我爸的宝贝,从来不给人看。他说那是四十年前在一个古墓里发现的,本来应该上交,但他……他偷偷留了下来。为此内疚了一辈子。”
“剑鞘呢?”
“是配套的,黑檀木镶银,很精美。剑和鞘一直放在一起,摆在博古架上。”
秦风明白了。周文博想要那把剑,张文远不给,于是杀人夺剑。但为什么只拿走剑鞘,留下剑?不合理。
“周文博现在人在哪?”
“应该在学校,临江大学考古系。我上周去找过他,想调解他和爸的矛盾,但他不见我。”
秦风立即让人去临江大学找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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