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说道,“吴同志暂时还不能离开派出所 。”
吴向东一个心急,飞快问道,“为什么?”
廖三民解释说,“青年学生还在招待所门外堵着,吴同志现在回去不安全。我们派出所有值班休息的房间,吴同志今晚就在这里凑合一晚,等明天天一亮,我送你去车站坐车。”
吴向东一脸为难,“这……怎么好意思,已经麻烦公安同志这么多了,不能再麻烦你们了。”
孙佳淼却是连连点头,“向东,你听公安同志的话。那群学生们我们惹不起,招待所不安全,你就在派出所里过夜,这样我也能放心。”
吴向东看向深情款款的孙佳淼,点点头,“孙同志,我听你的。”
如此一来,事情尘埃落定,吴向东和孙佳淼的清白都洗干净了,江挽月等四人的任务也结束了。
这天下午,江挽月按时下班回大院。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她有些心急。
因为“摸鼻子”……这个动作,让江挽月想起了傅小川。
几天前,她给傅小川上药的时候,傅小川也有类似的动作,他闪躲得厉害,江挽月当时没有多心,现在想来越来越不对劲。
江挽月急着回去找傅小川。
却在一下车的公交车站台上,遇到了苏娇娇。
或者说,苏娇娇就是在这里等她。
“你终于回来了。”苏娇娇一把拉住江挽月的手,两人亲密的往前走,找了一个安静偏僻的位置,苏娇娇才停下来,她开门见山的追问,“江挽月,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林芝兰肚子里是男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给林芝兰做剖腹产,所以那天你才阻止我?还有……你为什么知道丁婆子一直给乡下的两个儿子寄钱?”
在之前,苏娇娇觉得这世上会做预知梦的人,就她一个。
可是自从她跟江挽月接触多了之后,特别是在林芝兰生产事情之后,苏娇娇觉得江挽月越来越奇怪 。
生产那天,明知道危险,却拉住她,不让她做剖腹产。
吵架那天,她一下子说出了丁建国家里的秘密。
这些甚至连她都不知道,可是江挽月却知道。
她在家里想了几天,越想越觉得奇怪。
苏娇娇拉着江挽月, 不准她闪躲, 直接逼问。
江挽月刚在派出所里经历了怎么说谎,她脸不红,心不慌,眼神不闪不躲,也没任何摸鼻子的动作。
她十分坦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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