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这是我的事情,你掺和个什么东西!你个落井下石的小人!小人!”
“我不要……不要去农场……江挽月……江挽月……我过得不好,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哪怕这件事情跟江挽月没有任何关系,江心柔心底里最憎恨的人,却还是江挽月。
一个小时之后。
李学军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把不断挣扎的江心柔绑起来,扔上了一辆牛车。
吴芳芳把收拾的行李拿来,扔给了江心柔,“江心柔,去农场的路途遥远,我就不送你了。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好心劝你一句,老实接受改造,说不定你还有回来的机会。”
“吴芳芳,你放屁!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接受改造?”江心柔还是破口大骂。
吴芳芳嫌难听,直接拿出手帕塞进了江心柔的嘴巴,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一同去农场的是另外两个男同志,一辆简陋带着臭味的牛车,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出发了。
江心柔被绑住了手脚,躺在牛车上,不甘心的看着四周,只能逐渐远去。
就在她越来越远的时候,隐约在村口的位置看到了一辆墨绿色军车——
……
傅青山坐在车里,看着前方逐渐消失的牛车,脸上冷静的不见丝毫情绪。
倒是副驾驶座上的赵长江,托着下巴,神情相当的好整以暇。
他开口道,“傅团,你这下能彻底放心了?”
今天这一出闹剧,起因是傅青山找袁支书谈话,提到了几句江心柔。
至于江心柔后续的处理决定,则是袁支书的秉公办理。
从最初江挽月进入黑诊所,再到先前小村子里江心柔对江挽月动手,以及江挽月的噩梦……让傅青山清晰意识到,江心柔这个人不能留,绝对不能再让她出现在江挽月的身边。
如今,傅青山亲眼看着江心柔被下放农场,这才放心。
傅青山收回眼神后,看向赵长江,反问了一句,“你呢,不去看看她?”
赵长江原本看好戏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转头看向窗户外面,远远地能看到一个身影背着一个硕大的竹背篓,装着满满的猪草,正走在小路上。
梁清妍生病只休息了一天,在江挽月给她看病之后的第二天,她又开始起早贪黑的劳动。
赵长江在听了江挽月的话后,心结有所松动,却还是不知道怎么见梁清妍,两人的关系依旧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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