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开始喜欢你了。”
她叫公孙照退下:“人我来选,明天估计就能到任了。”
公孙照就知道,其实卫学士心里边早就定了人选了。
跟她说让她选,八成是在客气,捎带着瞧瞧她的态度。
她暗地里松了口气。
羊孝升跟花岩都有点忐忑,私底下问公孙照:“会选个什么样的人来?”
公孙照哪里知道:“卫学士只说人明天就到。”
花岩的脸色有些迟疑:“可是据我所知,新科进士当中,没有符合条件的了啊……”
羊孝升也说:“不超过二十五岁的新科进士太少了,我其实已经是破格录取了。”
几个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等到第二天,新人上任,三个人对视一眼,暗地里懊恼了一下。
为自己那转不过来弯儿的脑子。
向来都是默认不超过二十五岁的新科进士入值含章殿为文书,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这个“二十五岁”就一定要是现在进行时啊!
被选来替换莫如的新文书名讳云宽,三十二岁。
虽然年龄已经超出了二十五岁,但早在当初,她的确是在二十五岁之前金榜题名的。
羊孝升跟花岩,尤其是花岩,显而易见地放下了心来。
莫如像太阳,生来就是耀眼的天之骄女。
云宽,大概像一朵云,一束光。
轻柔,温和。
花岩在放心之余,又有种物伤其类的恻然和恐惧。
当着云宽的面,她当然不会说,只是私下只有公孙照和羊孝升的时候,忍不住红了眼眶。
“云宽二十三岁金榜题名,到了三十二岁,居然还是从八品的文书……”
她自觉语失,赶忙道:“我不是说从八品含章殿文书不好,我就是,就是……”
二十三岁金榜题名,怎么看,都是人中龙凤了。
可天都从来不缺人中龙凤。
花岩进宫之后,一直都紧绷着一根弦。
现在那根弦松了,她禁不住掉了眼泪:“我说出来,你们不要笑话我。”
她哽咽着说:“我在天都虽然灰扑扑的,很不起眼,但是我的家乡,还是有些名气的……”
“我娘很为我骄傲,她的书院里有很多学生,还有隔壁县的,好些是因为知道我,所以才专程过去的。”
“我上京的时候,我娘送了我好远,她那么高兴,说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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