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队率不肯收:“差使在身,原都是应有之份,且一路上已经领受了娘子许多。”
公孙照便道:“不单是给队率的,也是给其余弟兄们的,您不要,拿去分给他们便是了。”
戚队率略顿了顿,这才朝她抱拳行礼,领受了。
桂舍人在旁瞧着,愈发觉得这年轻娘子难得。
要说这些年公孙家落寞了,这是真的。
但说是贫寒不堪,却也远不至于。
只是这一路上,眼瞧着她施恩结交,花钱如流水一般,这等手腕气度,即便是顶尖高门,怕也没几个能养出来的。
天都一行人,除了碧涧心里不快之外,剩下的,谁不满口称赞公孙娘子的好处?
公孙相公的女儿受召进京,身后又隐隐地牵着赵庶人的因果,不知道有多少人急着打探她的消息。
这会儿早早地把同行之人打点周到,却不知会省却多少麻烦!
公孙照协同桂舍人一道,一路到了宫门前,禁卫核对过门籍之后放行,仍旧是桂舍人领着她前去见驾。
一路到了含章殿外。
桂舍人叫她在此暂待,自己往内殿去通禀。
公孙照等了约莫半刻钟,虽没有消息传出,却也不敢有所懈怠。
恰在此时,却听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公孙照?”
公孙照心下一动,回过身去。
却见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白袍玉带,富贵天成。
一双桃花眼,上下将她看了一遍,似笑非笑道:“我听说,你刚得了皇祖母传召,就抛下新婚的丈夫,迫不及待地上京来了?”
公孙照先行一礼:“敢问贵人如何称呼?”
那少年笑而不语。
倒是跟随他的侍从道:“这是昌宁郡王。”
原来是天子幼女清河公主的长子。
心下又不免叫屈:我与他无冤无仇,初来乍到,何必来为难我?
公孙照不免又行礼,称呼一声:“昌宁郡王安。”
昌宁郡王冷笑了一声:“公孙照,我之前所说,你因何不答,这就是公孙家的家教吗?”
公孙照定一定神,面露茫然:“郡王恕罪,只是我却不知,您那话从何说起?”
昌宁郡王叫她说得疑惑:“什么?”
却听公孙照道:“什么抛下新婚的丈夫,什么迫不及待上京?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好个厚颜无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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