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不行。”我说,“结界太脆,撑不住强敌反扑。”
第三次,我改了策略。不再一次性给指令,而是用不同音高细分动作——长鸣为攻,颤音为守,滑音为撤。每一声都卡在呼吸节点上。
吊死鬼适应得最快。她把发丝埋进地里,借阴玉共鸣感知我和老鬼的位置,实时调整角度。
老鬼也变了打法。他不再追求爆发,而是让怨气像水一样慢慢渗入结界,形成持续压制。
当第四次演练开始时,流程终于顺了。
发丝缠住目标脚踝,瞬间收紧;
怨气顺着发丝爬上去,钻进模拟怨灵的头部,造成短暂失神;
我立刻吹出三连滑音,烧尸鬼从左侧突进,溺亡童自地下钻出锁喉,断颈巡者跃空斩腰。
三只鬼宠几乎同时命中。
结界没破,指挥没断,攻势没停。
我们三人站在原地,谁都没说话。
但我知道,成了。
这不是简单的叠加,是真正意义上的配合。鬼比人讲武德,就在于它们不会抢功,不会犹豫,更不会背叛节奏。
我吐掉嘴里的糖渣,又塞了一颗新的。
“再来一遍。”我说,“加难度。”
这一次,我提出“三叠浪”。
第一波是假动作。吊死鬼用发丝残影制造错觉,诱使目标做出防御反应。
第二波是静音怨爆。老鬼把殡仪馆三十年来的哀怨压缩成一点,在敌人松懈瞬间释放,直接震断灵觉连接。
第三波是真身突袭。我嚼碎薄荷糖,瞳孔泛蓝,操控三只鬼宠分袭上下中三路,彻底瓦解抵抗。
第一次试演失败。目标识破残影,反向挣脱。
第二次,老鬼的怨爆早了半拍,把自己人都震得耳鸣。
第三次,我在突袭时晚了一步,导致断颈巡者撞上了还在收缩的发网,差点绞断自己的脖子。
但我们没停。
一遍遍重来。
直到第七次,所有环节严丝合缝。
发丝动——残影晃——目标出招;
怨气爆——视野黑——意识断;
鬼宠冲——三线压——压制成功。
我收起唢呐,喘了口气。
老鬼靠在墙边,脸色比纸还白。他袖口裂了一道,露出手臂上半透明的皮肤。那是上次吸收火葬场怨气留下的伤,还没好。
“你太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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