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夏枝枝摇了摇头,瞧见他的表情,呼吸一窒。
怎么说呢?
他看着神色如常,只是一双眼睛空洞得厉害。
他在出神。
或者是忆起一些不好的回忆,眼神都失了焦。
他在难过。
夏枝枝心下不忍,就算容鹤临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但也是容祈年悉心教导多年的亲侄子。
他的背叛与仇视,怎能不叫他痛心?
“容祈年……”
容祈年毫无焦距的目光缓缓聚拢了一点,他回头,看着倒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容鹤临。
“你当真这么恨我?”
“是,我恨你,你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你明明就很想要容氏集团,却装作一副清心寡欲不跟我争的样子,你真是令我作呕。”
他说他不争,却处处抢他的风头,让股东们看到他的能力,拥护他。
他这不是在跟他争是什么?
夏枝枝听到这话,简直都要气笑了。
“你自己菜,还怪别人太优秀抢了你的风头?”
容鹤临目眦欲裂,“他说了不跟我争,为什么不死在国外,为什么要回来?”
夏枝枝还要再说话,被容祈年抓住了手腕。
夏枝枝才惊觉他的手凉得像死人一样。
“容祈年……”
“我们走吧。”容祈年收回了手,近乎失魂落魄地走出餐厅。
夏枝枝看见他险些撞到中岛台,赶紧小跑过去,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一路护着他往庭院中走去。
小徐等在车旁,看见他们出来,赶紧拉开后座车门。
夏枝枝扶着容祈年坐上车,她站在车外,关掉手机录音,才跟着上车坐在他身旁。
车子驶出容家大宅。
夏枝枝给容母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们回香山樾了。
容母抱怨:“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不住一晚再走?”
“我跟祈年明天都要上班,住香山樾方便一点。”夏枝枝说。
容母也就没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夏枝枝歪了歪头,看向从上车起就一直闷不吭声的容祈年。
看样子,他受的打击不小。
其实她挺能感同身受的。
当年谢家要领养她,她被谢晚音骗去后山。
回来的时候,院长妈妈告诉她,谢晚音被谢家人领养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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