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厌离开后,夏枝枝瞥了眼总裁办公室。
门虚掩着。
她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里,容祈年推高她的衣服吻上来……
一颗心像被蚂蚁啃噬过一般,又麻又痒。
她不得不承认,容祈年真的太会了。
这会儿衣服磨着胸口,都又痒又痛。
她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容祈年发了个消息。
酒店包厢里。
容祈年换了一身衣服,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烟灰色领带,一身清冷矜贵。
他右手边坐着容父,左手边坐着罗婉君,再过去是罗婉君的父母。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相亲局。
最后姗姗来迟的两人是容鹤临和容嫣,他们坐在容父的左手边。
容祈年微微眯起眼睛,视线掠过几人。
看来今天他们要唱一出大戏。
人到齐后,罗家两老跟容父寒暄,话里话外都是要打亲家的意思。
罗婉君今天穿了一条藕粉色花苞裙,上面搭配了一件粉色的小皮衣,整个人都青春靓丽。
她生得极美,偷瞄容祈年时,那双眼睛顾盼生辉。
“祈年,你现在身体怎么样,都好了吗?”
容祈年纳罕,“罗小姐这是在关心我?”
罗婉君是真心实意喜欢过容祈年的。
他是天之骄子,是万众瞩目的存在,是她仰望的神。
可是后来,他出了车祸,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她去看过他几次。
每一次看见护工帮他护理,她就觉得,天之骄子从神坛跌落,原来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对他的滤镜摔得稀碎。
后来她渐渐也不去医院看他了,因为她无法想象,自己要守着一个活死人该怎么生活。
如今植物人清醒。
容祈年竟比两年半前更英俊更帅气,举手投足间一派优雅矜贵。
他还是那个天之骄子,还是那朵不可攀摘的高岭之花。
罗婉君觉得,她又可以了。
罗婉君腼腆一笑,“当然,我们到底是青梅竹马……”
“罗小姐,”容祈年淡淡打断她的话,“你说你在美国的金发男友知道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他会不会吃醋?”
罗婉君脸上立即就有些挂不住,“我、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