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刚才又泼了一盆水在床垫上,他睁眼说瞎话。
“被子没干,睡不了。”像是怕她赶他出去,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夏枝枝有点无语。
她也不矫情,掀开被子背对着容祈年,她侧躺了进去,将阿贝贝抱在怀里。
她喜欢搓阿贝贝的毛耳朵,里面装了香豆,手感很好,很是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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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四周万籁俱静。
容祈年躺在床上,他睁眼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身旁夏枝枝呼吸绵长,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双手枕在脑后,偏头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他有点挫败。
今晚他费尽心思勾引她,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费心思。
夏枝枝完全把他当成床搭子,难道他在她眼里真的没有任何魅力可言?
可明明当时他还是个植物人的时候,她还对他又亲又摸的。
容祈年气闷不已。
深更半夜又失眠,总是很容易让人emO。
容祈年想到夏枝枝喜欢面具人年总,喜欢植物人状态的自己,他顿时大惊失色。
夏枝枝该不会真的有异食癖,她就喜欢点不正常的!
他正想着,怀里忽然滚进来一具娇软的身体。
容祈年一愣。
紧接着他感觉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这里捏捏那里捏捏。
容祈年被她捏出了满身火气。
然后有些人恃睡行凶,用额头轻轻蹭他的脸颊。
大概是被他的胡茬刺挠得不舒服,她咕哝一声,蹭到他颈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手却还在乱摸。
容祈年喉咙干哑,像有火在烧一样,“你在摸什么?”
她是在考验他的定力是吧?
夏枝枝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手感不对,又摸索着去捏他的耳朵。
这下手感对了。
她手指轻轻搓着他的耳朵又睡着了。
容祈年:“……”
容祈年这一晚的心情简直堪比太阳了狗。
有时候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这一晚,简直是彭妄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魅夜酒吧。
苏禧刚和一群朋友聚会结束,正打算离开,迎面跌跌撞撞跑来一个男生。
男生穿着深灰色连帽卫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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