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他的嗓音冷冽含霜,似是不悦,更似愤慨。
夏枝枝后背贴在冰冷的电梯壁上,饶是已经入了伏,仍旧冷得一哆嗦。
她抬头望着面前的高大男人,头顶灯光落下,他的影子整个笼罩住她。
“我没那么大的胃口,小叔,我当初选择嫁给你,只是为了自保,不图钱财。”
当然,她是对巨额遗产心动过那么几十秒的。
容祈年闻言,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他一手攥住她双腕,反压在电梯壁上。
另一手轻抚她的面颊。
夏枝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在电梯里跟她调情吗?
她别过脸去,想躲过他的手。
容祈年却并不让她如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他微微低头,炙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脸上、唇上……
“没那么大胃口,吃不下?”容祈年的声音很轻,近乎耳语,“那天你闯进我的房间,又怎么吃下的?”
夏枝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容祈年在开黄腔。
她脸颊爆红,用力挣开一只手往他脸上扇去,“容祈年,你要不要脸?”
这话他怎么说出口的,不烫舌头吗?
她的手在半空中被容祈年截住,他眸色幽暗,盯着她气红的眼尾。
“你能做,我不能说?”
夏枝枝羞愤地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我当时被下药,我也身不由己。”
如果她能早一点觉醒,在被喂药之前,她一定反手将药喂给谢煜,再喂给容鹤临。
“所以你对我没有半分真心,你只是拿我当解药的工具人?”
夏枝枝百口莫辩,“是,当时那种情况,只有你最合适。”
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植物人的状态,都适合当这个工具人。
只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会听见他的心声。
甚至他会这么快醒来,也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容祈年讥诮地勾了勾唇,俊美的脸上却无半分多余的情绪。
“挺好的,我对你来说,起码还有点利用价值。”
夏枝枝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不太对,张嘴刚要解释,电梯到达一楼。
容祈年看也没看她一眼,迈开长腿走出电梯。
“小叔……”
夏枝枝追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其实她对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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