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枝专注地在容祈年眼皮上作画,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等她画好一双眼睛,视线下移,就看见容祈年淌了两管鼻血。
“小叔,你怎么流鼻血了?”
容祈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没见过女人吗,居然这么经不住撩拨,被她轻易勾起了反应。
明明论身材,论长相,跟之前那些蓄意贴上来的女人相比,她都排不上名次。
但偏偏……
他身体叫嚣着想要她。
夏枝枝从床垫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抽了纸巾,给他擦鼻血。
“是不是家里空气太干燥了?”
京市天气干燥,容易上火流鼻血,但是大平层里温度和湿度都调至最适合人体的度数,容祈年怎么还会流鼻血?
容祈年:【对,就是家里空气太干燥了,你把湿度再调高一点。】
夏枝枝将信将疑,不过还是让小爱调了一下湿度。
她扭头问容祈年,“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干吗?”
容祈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把“干”听成了四声。
容祈年:【……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黄色废料?】
夏枝枝被指责得莫名其妙,“不是,我怎么就在想黄色废料了?”
她不过问他一句还干吗,她怎么就黄色废料了?
容祈年嘴硬,【夏枝枝,我的确是植物人,躺着不能动,但也不是能任你为所欲为的。】
夏枝枝腾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谁要对你为所欲为了,我上次那是中药,要不然就你这死鱼一样的反应,谁爱跟你做?”
容祈年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我是植物人,你想我能有什么反应?】
夏枝枝被噎了个半死,“反正跟你做一点都不爽,我才不会馋你身子。”
说完,她气得将擦了鼻血的纸砸他脸上,转身就往外走。
容祈年直接气成了河豚,“不爽你哼唧什么,还不馋我身子,你最好说到做到。”
夏枝枝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听出来这是容祈年的心声,还是真的在说话。
她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容祈年气得在床上打了一套组合拳,完全忘记自己现在是个“植物人”。
夏枝枝心想,她再馋他身子她就是狗。
哼!
红姨看见她气呼呼地走出来,忙问道:“三太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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