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枝脸色一变,下意识挡在容祈年身前,冷冷地盯着倚在床边的谢煜。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谢煜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夏枝枝,她身上那股桀骜不驯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夏小姐,我好歹帮过你,你攀上高枝就翻脸无情,未免太让人心寒吧。”
夏枝枝没想到他还有脸说,昨晚那杯掺了药的酒分明是他让佣人端给她的。
他想让她身败名裂,像原剧情里成为他一辈子的禁脔玩物,流产十九次,给谢晚音当药引,他想得挺美。
“谢少仗着我对你的信任算计我,又该怎么说?”
谢煜眯起眼睛。
难怪她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来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智商。
既然如此,他再装好人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他站直身体,朝夏枝枝步步逼近。
“欸,夏小姐你为什么要拆穿我呢,我本来还想在你面前扮演一个好人的。”
夏枝枝警惕地看着谢煜,看他撕下伪善的面具,终于不装了,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原剧情中,谢煜对她的驯化,简直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她因“走私”国画锒铛入狱后,谢煜就开始一步步驯化她。
她被狱友凌虐,被打得奄奄一息,是他突然从天而降,带她去医治。
后来,他说他想要一个孩子,她就傻乎乎的怀孕一次又一次。
每次胎儿刚成形,就会因为各种意外流产,她从未怀疑这背后有他的手笔。
却原来,他们初遇时,就奠定了她悲剧的一生。
夏枝枝攥紧手指,又松开,骨节纤细的手指,是冷冽的青白。
乌黑发亮的眼眸,平静地迎上火热露骨的视线。
“这里是容家,谢煜,你想干什么?”
谢煜直勾勾地看着面前唇红齿白的少女。
金辉般灿烂的阳光洒落在夏枝枝精致的眉眼,这么看着,更像谢晚音了。
某个地方,瞬间有了反应。
谢煜瞥了一眼床上活死人似的容祈年,从前他畏惧他。
明明他只比他们大三四岁,却是少年老成、金尊玉贵的上位者。
他每次见到容祈年,都会觉得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根本不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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