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措施等等。虽然粗糙,但框架完整。
官员接过,借着火光看了几页,越看越惊讶。这年轻人不仅懂技术,居然还懂经营,懂管理,更难得的是有一颗为民之心。
“好!”他合上文稿,“此事我会全力促成。王管家,你回去告诉刘老爷,野狼坡的矿山,官府会介入协调。让他收起那些小心思,否则,偷税漏税、欺压百姓的旧账,一并清算!”
王管家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称是,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野狼坡的乡亲们爆发出欢呼声。陈族长老泪纵横,紧紧握住周铁的手:“后生……不,恩人!你是我们野狼坡的恩人啊!”
周铁却摇头:“陈爷爷,我不是恩人,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等合作社建起来,开采上了正轨,大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但记住,一定要团结,一定要公道,一定不能忘了初心。”
那一夜,野狼坡灯火通明。村民们杀鸡宰羊,要好好款待周铁和那位官员。周铁推辞不过,只好留下。
篝火旁,汉子们喝酒畅谈,妇女们载歌载舞,孩子们追逐嬉戏。陈族长把珍藏多年的老酒都拿了出来,一定要敬周铁三碗。
“周铁啊,你这一走,不知何时再见了。”老人家感慨。
“我会回来的。”周铁认真地说,“等我在云州学成,一定回来看看。到时候,希望看到野狼坡家家住新房,户户有余粮,孩子们都能上学堂。”
“借你吉言!”众人举碗。
那位官员姓赵,单名一个毅字,是云州府衙的六品参军。酒过三巡,他低声对周铁说:“周兄弟,你可知晓月院长为何亲自批示收你?”
周铁摇头。
“因为你的那份改良锄头图纸,还有‘自清滤网’的设计,已经传到云州了。”赵毅说,“晓月院长看了之后说,此子深得财先生‘学以致用、为民服务’的精髓,是可造之材。”
周铁心中一热:“赵大哥,财武工学院……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赵毅望着篝火,眼中闪着光:“那是个神奇的地方。在那里,你会看到铁匠研究水利,农夫学习医药,妇女讨论织机改良,孩子辩论作物轮作……没有贵贱之分,没有门户之见,只有一颗颗想要让世界变好的心。”
他顿了顿:“晓月院长说,财先生虽然不在了,但他的精神就像一粒种子,已经撒遍天下。而你,就是其中一颗正在发芽的种子。”
周铁握紧了手中的碗。他忽然觉得,自己选择的路,无比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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