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帝王身体的心脏——猛地一抽!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阿夜”,很可能就是凤鸣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从小走失的弟弟。
而凤鸣叫他“姐姐”……
难道凤鸣和夙夜,是姐弟?
可夙夜是执法司首席巡查使,是天界的仙神,怎么会是人间的皇子?而且时间也对不上——这个祭坛仪式明显发生在至少几百年前,那时凤鸣早就死了,夙夜怎么可能还没出生?
除非……
除非时间被篡改过。
或者记忆被重组过。
又或者——
轰!!!
祭坛顶端的法阵,爆发出刺目的暗绿色光芒!
光芒吞没了凤鸣的身影,也吞没了“自己”的视线。
解离最后的感知,是这具帝王身体里,龙气被某种贪婪的力量疯狂抽取的剧痛,以及耳边漆雕无忌那越来越响、越来越癫狂的笑声:
“成了!陛下!成了!龙脉之力正在与‘眼’连接!从今往后,赵氏皇朝的气运,将与‘眼’同在!您将是永恒——”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一支箭,贯穿了他的喉咙。
箭是从祭坛下方射来的。
射箭的人,穿着一身残破的银甲,脸上布满焦痕,手中握着一张布满裂纹的长弓。
是“前世”的玄烬将军。
她站在祭坛下的阴影里,仰头看着顶端,看着暗绿色光芒中逐渐消散的凤鸣,看着捂着喉咙踉跄后退的漆雕无忌,看着那位身穿龙袍、却像个木偶般僵立在原地的帝王。
然后她拉弓,搭上第二支箭。
箭尖对准了帝王的心口。
“这一箭……”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铁器,“替那些死在妖族村落里的冤魂,替凤鸣,也替……”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某种解离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痛苦。
“……替我自己。”
箭离弦。
但就在箭即将射中帝王的瞬间——
画面,再次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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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离猛地睁开眼。
不是记忆里的眼睛,是她自己的眼睛。
她还在无忆渊的坟场里,周围依旧是漂浮的茧和灰白的雾气。身体的掌控权回来了,锚点的权限冰冷地流淌在经脉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跳得她太阳穴都在突突作痛。
但那些记忆……那些不属于她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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