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义哥。”
江梓玥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仰着头:
“我听说,陈家和萧家在城中担任要职的一些族人,已经失踪了有两个月之久。”
“而那些人,刚好都是之前去东山斩妖的那一批。”
她向前挪了半步,咬了咬下唇。
灯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些许苍白:
“光义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赵光义默默站在江梓玥对面。
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干涩得发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两个月,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当初随着陈家族人重返天柱峰,准备凿山救人。
却又亲眼目睹天柱峰二次崩塌的恐怖场景
确认山体结构彻底改变、再无深入可能后。
最终不得不接受现实,黯然返回。
而更折磨他的,是回来后面对江梓玥。
还要强打精神,编造出青河另有要事、暂时脱不开身之类的借口,努力维持着一切如常的表象。
看着她从最初的相信到后来的疑惑,再到如今越来越浓的不安。
这种对师弟下落的无能为力,还有对江梓玥的隐瞒。
让性子本就痛快直爽、最不喜遮遮掩掩的赵光义快要憋到窒息。
此刻。
面对江梓玥一双执意要一个答案的眼睛,赵光义终究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
这种事情,早晚都是会知道的。
继续隐瞒,只会让江梓玥在无休止的猜测与越来越深的恐惧中承受更多的折磨。
或许......告诉她真相,痛一场,也好过这般煎熬。
赵光义狠狠地闭了下眼。
再睁开时,眼中已隐隐布上了些血丝:
“梓玥,我......”
就在他即将艰难开口,准备将残酷真相和盘托出时。
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带着几分久违的调侃与轻松笑意的声音。
如同穿透厚重阴霾的炽热阳光,毫无征兆地从他们身后的院门方向传来。
“是谁在这儿咒我出事呢?我这不好端端地回来了么?”
江梓玥和赵光义闻声。
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浑身猛地僵住。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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