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懒得理他,把手里的枕头摆正,又将被子盖在姜玺年身上。
蒋中青不依不饶,压低声音语气却是难掩的激动:“你说啊,是不是动手了?我告诉你沈聿,家暴可是犯法的。我支持小年弟弟去告你!”
沈聿被他吵得烦,极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直起身,语气冰冷:“找我什么事?”
蒋中青立刻换上严肃表情:“要事,天大的事。”
沈聿一看他这德行,心里有数了,无语地别开脸:“不想听。”
他太了解这货了,嘴里所谓的“天大的事”,十有八九是些鸡毛蒜皮甚至是很傻.逼的破事。
“别啊。”蒋中青一把拉住他胳膊,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那个……能不能……传授点经验?”
沈聿挑眉,甩开他的手,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抬眼看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哪方面的经验?”
蒋中青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声音更小了:“咳咳……就床.上那方面。”
沈聿盯着他看了几秒,戏谑道:“这么急?”
“不是我急。”蒋中青声音猛地拔高,沈聿皱眉立马看向姜玺年。
蒋中青意识到,赶紧压下去,急赤白脸地解释,“是阿翊。他……他昨晚差点就霸玉硬上弓了。”
沈聿收回视线,淡淡抛出一句:“你不行?”
蒋中青瞬间炸毛,差点跳起来:“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出来小爷不行的?!”
“我们试了一下。但是阿翊他很痛,我就没继续了。”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这不是想着你结婚了嘛,有经验,来取取经。”
沈聿看着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没经验,天赋异禀。”
“……”蒋中青瞪着他,似乎在分辨这话的真假,心里暗骂一声:有病。
沈聿:“还有事?”
蒋中青抹了把脸,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张对折了几次的纸,递过去:“阿翊叫我给你的,小年弟弟的检查报告。他让你有空给他打个电话。”
沈聿接过,展开。目光快速扫过前面的各项数据,停留在报告末尾的一行字上:腺体有轻微纤维化,建议保守治疗,定期复查。
这是冯翊昨天硬加的一个检查,说查查放心一些。
蒋中青探过头,试图看清上面的字,没成功,只好问:“没事吧?”
沈聿将报告对折,随手放在办公桌上,声音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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