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话,是搜我的柜子,翻我的包。”
“问话也是旁敲侧击,全是试探。”
他的目光直视着李建民的眼睛,精准地剖析着对方行动背后的逻辑。
“警官,如果只是普通的自杀案,你们会为一个仅仅跟死者吵过架的学生,费这么大周章吗?”
“你们会直接搜查他可能藏匿凶器和血衣的地方吗?”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跳楼现场有搏斗痕迹。”
“第二,萧子豪的尸体上,有不属于坠楼该有的伤痕。”
“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你们在找凶器,或者沾了死者血迹的任何东西。”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给出了结论。
“这两种可能,都指向同一个结果——萧子豪,不是自杀。”
“我说的,对吗?”
李建民的表情僵住了。
他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刑侦经验,在这一刻,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这小子,完全没按剧本走。
办公室里的空气尴尬地凝滞了几秒。
李建民干咳一声,脸色缓和下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呵,观察力倒是不错。算是我们错怪你了。”
他话锋一转,试图重新夺回主动权。
“但是,死者事发前毕竟和你发生过激烈争执,这是事实。所以,你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嫌疑。”
“找到真凶,既是为我们警方提供线索,也是为你自己洗脱嫌疑的唯一办法。”
他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顾亦安。
“在你看来,谁的嫌疑最大?”
顾亦安知道,这是想从自己身上榨取新线索。
但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抗议,撕裂般的酸痛感一阵阵袭来,胃里空得发慌。
身体急需睡眠和更多的能量,他没工夫陪这两人耗下去。
“知道的,我都说了。”
顾亦安摊了摊手,“找到真凶是你们警察的事。难道你们指望一个还没毕业的保安,替你们破案吗?”
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表情透出一丝不耐烦。
“再说,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脑子根本转不动,实在没精力帮你们分析案情。”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李建民看了一眼手表,快八点了。
他点了点头:“行,那就先吃饭。”
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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