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影像出现了极其细微的畸变和亮度变化,持续了不到零点一秒。
若非苏砚此刻精神高度集中,且幽暗人格对信息异常有着变态的敏感,几乎会以为是错觉。
那是什么?
苏砚心中警铃微作。他强行压制住立刻用绿键聚焦扫描那首饰盒的冲动。镜印的涟漪还在,不能再加大功率了。
他不动声色地结束了扫描,绿键关闭。镜印的细微涟漪缓缓平复。
苏砚(尘微子)也适时地收回了“诊脉”的手,脸上露出沉吟之色。
“道长……如何?”屏风后,陈夫人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夫人脉象虚浮细数,左寸尤弱,乃惊悸伤神,心胆气虚,兼有肝郁血亏之象。”苏砚缓缓说道,结合绿键观察到的气色和“苏砚”人格碎片里的中医术语,开始“诊断”,“白日神思倦怠,入夜惊梦纷纭,幻视幻听,皆是心神失守、肝魂不宁所致。长此以往,耗损精气,故日渐消瘦,畏寒神疲。”
他说的这些,其实和之前那些“名医”的诊断大同小异,无非是“心神不宁、气血两亏”的具体化。但这番话用专业的术语说出来,配上他此刻沉静淡然的气度,显得很有说服力。
屏风后沉默了一下,陈夫人的声音似乎更虚弱了:“那……可还有救?”
“夫人之疾,根在心神,非寻常汤石可速愈。”苏砚话锋一转,“然,病起必有因。夫人可还记得,病发之前,可曾受过惊吓?或于府中某处,见过、听过甚不寻常之物?譬如……后园竹林风声?”
他再次提到了竹林风声,既是验证陈文远的话,也是试探。
屏风后的身影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悸:“竹……竹林?是了……那风声……呜呜的,像……像有女人在哭……我起初以为听错了,后来……后来夜里就……”
她没有说下去,但恐惧的情绪透过屏风传递过来。
“除此之外呢?夫人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的物件?或是有人赠予、或是自己觅得?”苏砚看似随意地追问,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扫过那个黑漆描金的首饰盒子方向。
“物……物件?”陈夫人似乎有些茫然,努力回想,“没……没什么特别的啊……都是往日用惯的……”
旁边的嬷嬷小声提醒:“夫人,前些日子,您不是得了舅老爷家送来的那盒南珠头面?您还夸珠子圆润,夜里看着有光呢。”
“哦……是了,是有盒珠子。”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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