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人便出来了:“姜姑娘请进。”
随着姜歌儿的进入,景禾守在了门外。
屋内,檀香浓郁,裴云锦落独坐梨花木椅上,手中执着白棋,听渐进的脚步,略略抬眼。
白棋落于面前棋盘之上:“来了?”
“伯父安好。”姜歌儿垂眸福身施礼。
男人并未应下,目光落于她眼底那抹红上:“今日之事我已听闻。”
今日赏花宴裴云锦因事务繁忙并未参与。
距离结束也才不到两个时辰,他便已然知晓宴上琐事,距离上次这般冷言冷语已经是在第二次见面时了,不知今日为何又…
思及,姜歌儿心底莫名涌上不安,指尖不下意识绞动手中帕子。
“你未有什么想与我说吗?”
说话间,他又捏起对面黑色棋子下在了白色棋子旁边,语气冷淡。
姜歌儿心中一紧,难不成裴云锦知道了些什么?
可她全程未主动算计,只是将计就计,按理说不应有人发觉才是。
即便心中慌乱,她依旧强装镇定问:“伯父何意?”
裴云锦放下手中棋子,腿微微翘起:“我叫人去查了。”
“有仆从看到,避暑山庄我陪你扫墓那日你鬼鬼祟祟溜回自己屋子。”
男人嗓音顿了顿,眼底情绪翻涌,最终浮现几分冷意,斥责道:“那日你是不是便已知晓赵瑶与裴霄勾搭之事?”
他语气假定,恐怕在意把事情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屋内声音传至屋外,景禾在心底叹了口气。
赏花宴之事传入自家爷耳朵时,主子就觉事情太过巧合,赵家小姐与裴小少爷那般那般亲密,显然不是一日能做到的。
必定再次之前就勾搭上了,可既如此为什么偏偏是今日被人发现?
其中定然有人在做那推手。
姜歌儿本能躲开男人看过来的视线,手中帕子绞得更紧了,上面丝线似是都要被她扯断。
她咬住下唇,承认道:“是…”
声音很小,裴云锦却依旧听到了。
四周气压瞬间降低几分,似是曾棉被罩在人身上,活让人穿不上气来。
“当初既已知晓,为何不说?偏要等今日。”
倘若她提前告知,裴府便会介入,届时别说勾搭了,赵瑶恐连裴霄的面都见不到半分。
“你可知这般算计,有损裴府颜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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