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勾勒出狰狞的痕迹。夜晚,他则盘膝而坐,引导着体内磅礴的气血,按照玄奥的路线一遍遍冲刷着经脉,观想着功法中记载的古老图录。
那三百大雪龙骑的英魂,也被他悄然从系统空间中召唤出来,以无形的状态环绕在练武场周围。他们虽未显化实体,但那凝聚的军魂煞气,却无形中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力场,进一步激发了他修炼的潜能,也让他对这支绝对忠诚的力量,有了更深的掌控感。
他甚至以“感染风寒,需静养调理”为由,直接向宫中告了病假,连常朝都不再参加。
起初,李世民接到李毅称病的奏报时,还颇为诧异。以李毅那非人的体魄,等闲刀剑难伤,怎么会感染风寒?他本欲派太医前去诊治,却被身旁的长孙无垢轻声劝住。
“陛下,冠军侯或许是前番征战,心神损耗过度,加之年轻气盛,不知调理,这才偶感不适。他既然想静养,便让他好生休息几日吧。此时若派太医前去,反倒扰他清静。”长孙无垢语气温婉,理由也合情合理。
李世民想了想,觉得有理,加之他正与群臣紧锣密鼓地商议册立李承乾为太子的各项礼仪典章,确实无暇他顾,便也就由他去了。
而当立政殿的女官将冠军侯告病闭门的消息悄悄禀报给长孙无垢时,这位皇后娘娘正在临摹一幅字帖。她执笔的手微微一顿,一滴墨汁险些滴落在宣纸上。随即,她放下笔,拿起一旁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指尖,唇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粲然却又带着几分复杂意味的笑容。
“病了?”她轻声自语,眸光流转,仿佛看到了那个在殿中惊慌失措、狼狈逃离的年轻身影,“看来……本宫那日,当真是将他吓得不轻呢。”
这笑容中,有几分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意,有几分洞察对方心思的了然,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因其如此激烈反应而产生的微妙悸动。
她知道,他这不是身病,是心病。而这心病的源头,正是她自己。
时间,就在这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涌动中,悄然流逝。半个月的光阴,转瞬即过。
这半个月里,长安朝堂完成了册立皇太子李承乾的大典,帝国储君之位尘埃落定,万众归心。而冠军侯府,依旧大门紧闭,谢绝一切访客,安静得仿佛被人遗忘。
直到这一夜,月隐星稀,万籁俱寂。
子时刚过,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忽然笼罩了整个长安城!无论是深宫中的帝后,还是坊间沉睡的百姓,亦或是那些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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