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你所渴望的一切,我都会全部拿回来。
你欠我父亲的,要你拿命偿还。
长生殿。
“什么叫做不让我进去?”赵葭双手叉腰瞪得李德全心里直发毛,赵葭郡主简直就是个魔丸。
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从小到大赵葭郡主带着陛下上树掏蛋,下河摸鱼。
最要命的是那年带着陛下去把全宫里的太监“宝贝”全都偷了。
然后全都打乱重组,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的宝贝是不是他的宝贝。
李德全真真是害怕见到赵葭郡主。
“陛下说了,严大人那是一刻都离不开郡主你,若是晚些回去了,严大人会担心的。”
“李内侍,你告诉我回去这么早,我俩干什么!”
“那自然可以干夫妻之间的事情。”
“夫妻之间的事情,衣服一脱,盖着被子纯聊天是吗?”赵葭声音一震,殿外梁上的灰都要落下。
不提这茬她全都要忘了的。
李德全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这个死嘴,忍不住抽上几巴掌。
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我倒是要问问咱们这英明神武的陛下,他是恐女,不近女色,怎么文武百官都要和他一样做个和尚不成。”
眼看着赵葭郡主就要冲进去。
这李德全心一狠。
奴才的陛下小祖宗,奴才尽忠了。
“郡主,看严大人。”李德全声东击西撑着赵葭郡主走神,连忙让两个身强力壮的金吾卫压着赵葭郡主赶紧出宫。
“好你个月奴,你给我等着——”
李德全连忙掏出菩萨吊坠,口里振振有词,“菩萨在上,保佑奴才狗命。”
京妙仪进去的时候,天子正坐龙椅上批阅奏章,神情严肃,眉宇里带着帝王的威压。
“青州京妙仪见过陛下。”她要跪下时,龙椅上的人抬了抬手,“研墨。”
她微微一愣,不解地开始研墨。
天子正襟危坐,案头堆叠成山的奏折上朱砂未干。
奏章上每个批语都不是敷衍了事,带着帝王的深思熟虑。
这样的帝王和昨日下如此荒唐儿戏诏书的人会是同一个。
想来也的确十分割裂,让人猜不透。
批阅了两摞奏折有些疲累,麟徽帝闭上眼睛静谧。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手指,吓得她想要收回,却被紧紧拽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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