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几日耳边常常传来女子的哭声,吵得朕睡不着,大将军你杀伐气息重,你就跪在殿外守着朕安睡。”
李德全心一惊,他天天跟在陛下身边,怎么没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难道说陛下病了。
老天爷啊,奴才的陛下小祖宗,你怎么病了,奴才都未曾发觉,奴才该死啊。
李德全屁颠屁颠地跟上前,泪眼婆娑地看着陛下。
麟徽帝美滋滋地脱了鞋要上床就寝,一转眼就看到李德全那“死”样子。
他抓起靴子直直地朝他丢过去,“你个狗奴才,哭什么?朕还没死,死了有你哭的时候。”
“陛下,福寿安康,定然千年万岁。”他跪下地上,三步并作两步,爬到麟徽帝脚边。
“是奴才的疏忽,陛下病了,奴才都没发觉。”
麟徽帝看着袜子上粘着鼻涕,他“啧”了一声,一脚踹过去,麻溜地脱下袜子丢他脸上。
“别给朕整这死出。”麟徽帝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榻上,“你出去,提点提点外面跪着的。”
“朕说话太委婉,外面那大老粗,朕怕他脑子反应不过来,压根不明白朕的意思。”
李德全:“……”
奴才的母语是无语。
奴才的陛下小祖宗,你这是何苦,一个小小妇人而已,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随便找个理由,一纸和离,将人收进宫。
先帝爷也不是没有找过二嫁女的。
何必搞得这么弯弯绕绕。
要是嫌弃沈大人碍眼,秘密处死算了,反正卖妻求荣,也不是个好东西。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心底蛐蛐朕。”
“奴才哪敢?”
“滚蛋,你这狗奴才你拉什么屎,朕都一清二楚。”
李德全:“……”
他要不要为此感到荣幸之至。
“奴才这就去。”避免挨板子,李德全麻溜地跑出去。
阮熙阴沉着脸,跪在门外,他入伍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屈辱。
沈决明,看来是他太给他脸了。
他凝眸看着天上那轮下弦月,沈决明你……觉得你还能活到下个满月?
脚步声传来,他收起脸上的狠厉恢复如常。
“大将军委屈了。”
“李内侍。”阮熙话语里带着恭敬,李德全他可是陛下最信赖的内侍,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谁见了他不得客客气气。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