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导您好,据说您在上一部电影《回南天》杀青后,就已在着手《八号风球》的筹备。这个故事在您心里,是不是已经扎根许久?是怎样的契机,让您下定决心要把它呈现在观众面前?”
关驭洲目光沉静地扫过现场,沉思几秒,声音平稳而清晰:“这个故事的核心,关于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选择与坚持,关于‘何处是吾乡’的追问,确实在我脑海里盘旋很长时间。
契机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遇到了合适的演员,看到能将文字变成血肉的可能。我觉得是时候,把这样一个关于挣扎、成长与抉择的故事,讲给大家听了。”
另一位观众接着提问:“看到闻音和陆征无疾而终的感情,其实我自己也有类似经历,那种爱而不得的滋味,真的让人刻骨铭心。
我想问问闵恬老师,当时拍摄弥敦道分手戏,情绪那么饱满复杂,您是如何能做到一镜到底,没被关导喊卡的?”
闵恬举起话筒,沉吟片刻,目光变得悠远:“可能更多的是感同身受。但除了爱而不得,闻音当时还有另一种掩盖于痛苦下的理智,一种亲手斩断与陆征之间可能性的决绝。
看似是她推开了他,实则她也是在逼迫自己。因为人一旦亲手堵死一条看似有光的退路,便只能义无反顾地,甚至更狠绝地选择另一条布满荆棘的前路。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对当时的她而言,未尝不是一种清醒的解脱。”
她的回答超出简单的演技范畴,深入到角色心理内核,让提问的观众大受震撼,极为赞赏地点头。
媒体记者: “据说这是卫凌老师首次与关导合作,也是第一次尝试陆征这样内敛复杂的角色,请问拍摄过程中遇到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卫凌拿起话筒,虽然普通话不太标准,但语速放慢,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可辨。
“最大的挑战是如何‘收着演’。关导要求很高,他希望陆征的情绪是层层递进的,不能流于表面。很多时候一个眼神,一个细微表情,都要反复琢磨。过程很煎熬,但现在回头看,非常值得。”
影评人:“想问编剧徐帆老师,在创作闻音这个角色时,您是如何把握她‘反抗’的尺度的?她并非激烈的抗争,而是一种沉默且持续的韧性。”
徐帆推了推眼镜,认真回答:“谢谢您的观察。闻音的反抗,不是口号式的,而是融入她日常每一个选择里。
是那种即使在最逼仄的环境里,也要努力踮起脚尖触碰一点光亮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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