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雅间。
嘭的一声,那位大人摔了手里的筷子。
“蠢货,都是一群蠢货!”
一场天衣无缝的布局暴乱,居然在成功的最后一步,被张鹤鸣一句话给毁了。
而且毁掉的不止一次逼宫暴乱,更毁了他为崔文升打造的苦逼人设。
他成功的将崔文升包装成一个左右为难,一切都是在皇帝逼迫下不得已为之的角色。
可那张鹤鸣一句,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给破的嘎巴稀碎。
想都不用想。
现在再去摊派下压赋税,那些百姓就会把矛头对准他们。
而更要命的是,皇帝的十日限令就快到了,淮安府里就住着大批锦衣卫和东厂的人。
“无妨!”
这位大人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再次开口。
“本打算让崔文升成为撕扯皇帝精力的那个人,但此人实在不堪大用,既然皇帝想杀那就送给他杀好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
“但就算杀了崔文升,这盐井依旧无法开工,这漕运依旧无法通航,我倒要看看杀了崔文升之后他要如何解决。”
拿下汪承载,杀了崔文升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传令泰州,既然淮安府没有乱起来,那就让泰州乱起来。”
两淮都转盐运使司治所最早在扬州,但天启将其迁至淮安府。
下辖通州(南通)、扬州、泰州三司,都是产盐之所且以盐井为生之人甚众。
他很憋屈,准确的说他恶心的想吐。
因为他找不到能在棋盘上和自己对弈的对手,无论皇帝还是张鹤鸣都很...低级。
对,就是低级。
根本算不上棋手,而且手段极其垃圾不上品。
他悲愤的抬头看向窗外明月,对手难求,对手难求啊。
...
“朕不喜下棋,因为这棋盘之内的规则不是朕定下的。”
说完,伸手将面前马上就要输掉的棋局扫乱。
毕自严咧咧嘴,自家陛下的棋艺...是真臭啊。
悔棋数十步,还偷棋子最后要输的时候把棋盘掀了。
“查的怎么样了?”
崇祯拿起一个苹果用手掰开,看了一眼后把带核的那一半给了毕自严。
自家陛下...真抠啊,给个苹果都是半拉的。
“按照户部统计,大明一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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