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让他的属下也愣在原地。
因为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了。
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坐着轿子挤进来的。
“行了,本官既然拿下这个淮安败类自然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都别在这杵着了,都回家去吧。”
你看,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指责训斥过百姓一句,和颜悦色的说,你们都是提前得知本官要拿下这个败类。
是来看热闹的吧?
热闹看完了就回家去吧,到时候本官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就是了。
“大人!”
那名煽动百姓的读书人上前一步。
“我等非是来看你拿人的,而是来为我们自己讨个公道的。”
“盐井被毁户部不肯拨银,漕运码头....”
“明知我等贫苦之人生活艰辛,可陛下却还是下达了如此旨意,限令漕运总督大人十日恢复盐井漕运,而总督大人乃肱骨忠臣,为完成旨意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说的慷慨激昂,也让身后那些暂时停下的百姓再次出现躁动。
说的有理有据声泪俱下,崔文升也被他说成心中悲苦无处言说的可怜人。
他这番说辞无解。
根本无法辩驳,真的是崇祯下旨崔文升奉旨办事,户部真的一文钱都没给,工部也一个人都没来。
而张鹤鸣在听完这书生的慷慨激昂之后,皱眉淡淡的问了一句。
“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这话让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就连那慷慨激昂的书生也是愣住了。
不是,你他妈聋啊还是傻呀,我们都快没了活路被逼死了居然说和我们没关系?
张鹤鸣说完对着身后的漕运总督衙门一指。
“陛下是让他十日之内恢复盐井和漕运通畅,又没下旨增加赋税也没强令你等劳作,砍也是砍他的头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嗳?
嗳?嗳?嗳?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布政使大人...说的对呀!
张鹤鸣放下手臂,再次看向眼前众人。
“陛下之前已经下令,大明永不增赋,你们难道不是大明百姓不在陛下护佑之内?”
“既然永不增赋,那这所谓的摊派就是私立名目刮取民脂民膏啊,这是典型的欺君之罪。”
“陛下没有旨意,那你们理会这所谓的摊派干什么,如果有强迫下井不给工钱的事直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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