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对韩日缵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啊,咱大明的贪官们没啥大本事。
用来用去的也就是那一套。
无非就是裹挟民众作乱罢了,这一套对只知道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管用。
但在咱们陛下面前,就和楼子里新来的娘们一样。
就算她穿着裤子,你也知道她裤子里边长的是啥玩意,啥形状啥颜色的。
韩日缵:“你放肆!”
张鹤鸣闻言耸肩摊手。
“难道不是吗?”
汪承载的能力还是有的,他在一夜之间就让淮安府乱了,天刚蒙蒙亮大街上便是挤满了脸色凝重的百姓。
他们是来漕运总督衙门要公道的。
但此次和之前的南直隶又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因为如今这些走上街头的百姓皆是自愿走上街头。
非是南直隶那次完全受人蛊惑,他们是真的感觉没了活路。
“淮安府的锦衣卫到了吗?”
汪承载对着身边的人问道。
“回大人,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此刻就在人群中里看着。”
汪承载闻言淡淡一笑。
“既然观众到了,那就开始吧。”
整个淮安府的气氛极其压抑,百姓们心里对皇帝充满了无尽怨念,这份怨念也导致律法对他们没了约束。
“我等为大明为朝廷鞠躬尽瘁苦身劳作,为何朝廷不管我等死活,为何明明朝廷国库有那般多银两,却要对我们强行摊派?”
一名读书人站在漕运总督衙门之前大声开口。
“都言陛下爱民如子,但这爱民如子全部给了陕西等其他地界,难道我淮安府就不是陛下的子民了吗?”
心声。
这读书人的每句话都说进了身后百姓的心里,他们心中的悲愤和怨念也就是如此而来。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因自己之言,发生躁动连眼神都是变了的百姓,这名读书人嘴角升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只要自己把他们的悲愤调到到最大,届时一个小小的冲突就能导致大乱冲击漕运衙门。
漕运衙门里的官军早就准备好了,一旦百姓冲击就会大肆射杀。
如此大规模的叛乱加流血事件,高坐龙椅的皇帝估计就再也坐不住了。
“小人请诸位大人去看看吧,看看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看看我等家里中米缸还有几粒米吧。”
“明明应该朝廷拨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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