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功。
可没想到这等心思被陛下一眼识破,随即将他派到了应天查处武之望。
这家伙很邪性,办事的手段很邪,用的武器很邪,就连身上都带着一股邪气。
他带人进了南京城后,没有去找张鹤鸣这位厂公的人,也没去府衙甚至什么都没干。
他就在南京城的一处小院子里住了下来,每日跑到街上闲逛找人聊天。
他在南京城过了个年,感受了一下南京城和京城过年氛围的不同,更是详细记录了过年期间。
南直隶的官员相互孝敬的全部过程,谁送了多少送给谁多少银子,谁家过年时门口送礼的人最多这些全部记录在案。
有的人查案为的是证据,有的人查案要的突破口。
而魏小贤知道陛下要的绝不是一个武之望,也不是某个南京城里贪腐的官员。
陛下要换一批,那他要做的就是一个不落的让这些人全有必死的理由。
他和姐姐魏大花是一对孤儿,八岁那年姐弟两个逃荒走到了京城之外。
姐姐去外面乞讨,而他生病躺在破庙里等着姐姐回来。
世道崩坏的最直接体现,就是野狗饿的开始吃人。
八岁重病的魏小贤被两条野狗盯上了。
在被两条野狗疯狂撕咬的时候,魏小贤一口咬住一条野狗的脖子疯狂喝血,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另外一条野狗疯狂撕咬带来的疼痛。
就在他生生喝光一条野狗全身血液,转头看向那还在撕咬他腿部的野狗时,他的姐姐回来了。
端着一个破碗,碗里装着一点馊饭的大花啪的一声敲碎手里的破碗。
干净利落的,用半个破碗割断了那条野狗的脖子。
而到这一刻他们才发现,有个身穿华服的老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那老者告诉他们,我叫魏忠贤。
跟着我你们可能还会死,但绝不是饿死,你们愿意吗?
对于姐弟俩而言,这世间没有比饿死更恐怖的事情了。
从那一刻,姐弟两人进了东厂,和东厂的番子学习各种江湖技艺。
直到魏小贤十五岁那年,厂公将他们姐弟叫到身前。
“知道咱们是什么身份吗?”
魏小贤点头:“东厂卫。”
魏忠贤摇头,随即对地上的一泡狗屎指了指。
“吃了它。”
魏大花和魏小贤脸色顿时一变,但还是依言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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