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帘听政的那一日。
这皇宫里早就遍布她的耳目,只要得到新帝的宠信,到时把自己的孙子变成皇子推上皇位并不难。
真的不难,只要把新帝如天启一样对自己的身体迷恋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就在崇祯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他的眉头也是微微一挑。
大床,纱帐,一具雪白近乎赤裸的身体侧卧其上。
本就所穿不多又尽为细纱,那不能言说之地隐晦又大胆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奴,客印月参见陛下。”
见崇祯走进,客氏掩嘴轻咳两声从床榻起身施礼,这一动那若隐若现就变得更加的明目张胆。
尤其缓缓施礼时那面上的娇羞,和胸口之物更是清晰展现。
不得不说,这客氏虽年纪不小但真的很有料。
就像一个熟透了欲要滴出汁水的水蜜桃,一颦一笑都带着极致的诱惑。
“免礼,听闻夫人头痛可是好些了?”
崇祯坐在椅子上对客氏问道。
而客氏则是风情万种的用兰花指轻触玉楼侧(太阳穴):“先帝大行奴伤痛过度,头也开始疼痛欲裂呢。”
那幽幽叹息和我见犹怜的模样,当真让人怦然心动。
她在宫廷时间太久了,久到她能知道什么样的语气甚至什么样的动作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尤其皇族子嗣的教导讲求正派不邪,但正是这种教育也让皇族子嗣对纯粹的原始诱惑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偷偷的瞄了崇祯一眼后,嘴角出现一丝得逞的笑意。
因为她发现新帝竟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打量自己房间里的布置和挂在墙上的名贵字画。
用这个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动吗?
当时的天启帝也是这般模样呢。
只要自己再稍稍主动些,怕是新帝会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吧。
这些男人都一个样,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
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准备再行一步让新帝无法自持的时候猛然一愣。
因为崇祯收回打量房间的视线后,直接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太医们。
“身负皇恩又享厚禄,竟然连个小小头疾都治不好,这等废物留你们何用?”
“李若琏,下入诏狱大刑伺候,看看这等废物是怎么混进太医院的。”
太医们当时就愣了,客氏也愣了。
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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