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心酸的尖叫:“我受伤这样严重,伤势反复起不了身没见你侍疾关照,
你只要东西的时候知道我是你娘?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忤逆的东西!
滚出去!”
卫玠深深看了姚氏一眼,没有出去,反倒转入姚氏藏私房的小房间。
“你干什么?”姚氏扑过去就想阻拦,可她后背疼得厉害,扶持的婢女刚才又被卫玠叫退下了。
她走了三两步而已,痛得停住脚步扶着花几喘气。
小房间里嘭嘭锵锵一番声音。
片刻后卫玠出来时,手中抱着一个小匣子。
匣子上原先挂着的锁已经被砸掉,
如今盖子歪斜,从缝隙中可见里头田契和银票。
卫玠冷冷道:“就知道母亲还有压箱底的东西,你只我一个儿子,不拿给我铺路,难道打算日后带进棺材不成?”
“你、你这逆子!”
姚氏赤红了眼,“那是留下救急的,最后一份了,你还给我!”
她扑上去。
“现在就已经到了最急的时候!”
卫玠后退两步避开,脸色极其难看,“母亲以为遇到刘馨月那样一个好骗的蠢货很容易吗?
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一旦错过这次机会,恐怕再难有起势之时。
你不支持我拼一把,是想让我过了最好的婚配年龄,然后草草娶一个像你这样小门户的女子,
和我爹一样糊里糊涂草草过一辈子吗?
我绝不!
东西我拿走了,母亲就在这里好好养伤,等着日后做高门夫人吧。”
卫玠丢下话,不顾姚氏咒骂和哭求,带着那些东西快步离去了。
……
银票都是小额的,加起来有五百多两。
田契倒是多。
但如果短时间内都换成现银,怕是要折上不少……
卫玠心中盘算一番,最终还是决定都换现银,买一份最贵重的礼物,给刘馨月。
如今刘馨月这里,算是他能最容易抓到的,往上攀爬的关系了。
心腹两日就将田契换了一千三百两银子。
加上卫玠手中的五百多两,便有一千八百两了。
但先前刘馨月看中一面玉屏要两千两。
卫玠知道姚氏那里搜刮不出,他自己又是毫无私房,府上账房也不愿给他支银子,他只得找上父亲卫元泰。
谁知卫元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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