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祯祯此时正站在书房**,绞着衣角,那张明媚的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委屈,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泪水掉下来。
“我真的只是想和姐姐做朋友,我见她一个人在外面,心里替她难过。”
她朝着书案后那个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倾诉。
“谁知道,她会那么生气,还说我送的香囊……是脏东西。”
澹台烈手中的狼毫笔一顿,一滴浓墨在奏折上晕开,洇成一个刺目的黑点。
他抬起头,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庞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做了什么?”
这句反问,让黎祯祯心头一跳。
是什么意思啊?按照正常的剧本,他不是应该安慰自己吗?
【系统警告:澹台烈对云若娇好感度维持在较高水平,直接诋毁将触发反感机制,请宿主立刻调整攻略方案!】
黎桢桢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摆手:“是我太想当然了,跟你们没关系。”
“我以为,我以为我们都是女子,应当是可以相互体谅,我没考虑到姐姐的心情,她搬出府邸,心里必定不好受,我拿这些小事去烦她,是我不好,我还应该回头去给他道歉,但我又怕她不喜欢我。”
这番高情商的绿茶发言,若是换了旁人,或许早已心生怜惜。
可澹台烈不是旁人。
但他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件事。
盖因朝中关于新军编练的议案争执不休,几个老臣更是倚老卖老,处处掣肘,他已是焦头烂额。
在后宅风波此刻显得微不足道,却又似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见不到云若娇,自那天起,他就再没见过云若娇。
他堂堂燕北侯,战功赫赫,就连自己的妻子独住远门都进不去。
丈夫未死,却带发修行,无异于是守个现实活寡。
可这几日他因公务缠身,实在无暇顾及。
“此事我已知晓。”
半晌,澹台烈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负的疲惫。
“她性子如此,并非有意针对你,你莫要放在心上,下去吧。”
黎桢桢这是一拳打到了软棉花上,心里纵然再不舒坦,却也只能聊了几句,寻个借口离开。
对于澹台烈而言,黎祯祯的话,他其实不信。
云若娇绝非是这般无礼之人。
她自幼受太师府教养,礼数周全,待人接物向来挑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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