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发来的电报,脸色黑如锅底。
“娘希匹!!”
“又跌了!!”
“这群上海的奸商!!”
炒股低手气得把电报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地上。
没钱了。
他是真的没钱了。
教导团要吃饭,二期招生要花钱,上下打点要花钱......
到处都是窟窿!
“报告!”
“进来!”
炒股低手没好气地喊道。
林征推门而入,看到地上的纸团和炒股低手那张便秘般的脸,心中了然。
亏得不少。
“介持啊。”
炒股低手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教导团那边......训练得怎么样了?”
林征立正,“训练计划已经调整,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林征直言不讳:“士兵们身体太差,营养跟不上。”
“而且......军饷一直没发。”
“人心有些浮动。”
“若是再不解决钱和粮的问题......”
“恐怕......这支部队,很难带出来。”
“钱......”
炒股低手听到这个字,头都大了两圈。
他苦着脸,摊了摊手:
“介持啊,你也知道。”
“现在大元帅府也是一穷二白,先生也没钱。”
“我这个校长,也是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啊。”
“要不......你再想想办法克服一下?”
“克服不了。”
“不过,学生有一个办法。”
“不仅能解决军费问题,还能......彻底解决广州城的隐患!”
炒股低手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林征指了指窗外:
“商团。”
“他们现在不是在搞罢市吗?”
“他们这是在破坏社会秩序!是在反革命!”
“既然如此......”
“我们为什么不定性他们为叛乱!”
“查封他们的商铺、没收他们的家产,将其化作革命军的军费呢?!”
“......”
炒股低手愣住了。
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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