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西部的砂隐驻地,这里的气氛比天空中的阴云还要沉重。
破败的帐篷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到处都是散发着霉味的傀儡零件和裹着绷带呻吟的伤员。因为雨水的侵蚀,许多精密傀儡的关节处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生锈声,正如这个村子此刻的处境——僵硬,且充满危机。
主帅营帐内。
二代风影沙门盘膝坐在一张铺着破旧毛毯的垫子上。
他那标志性的光头在昏黄的油灯下反射着幽冷的光芒,头顶那一圈青色的龙纹刺青仿佛都在随着他额角跳动的青筋而扭曲。
“砰!”
沙门猛地一拍桌子,那张原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矮桌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差点散架。
“简直是胡闹!丢人现眼!”
沙门的怒吼声在营帐内回荡,吓得几名正在汇报工作的砂忍缩了缩脖子。
“看看你们手底下的忍者!一个个像什么样子?啊?”
沙门指着帐篷外,那里正有几名砂隐忍者为了争抢一只从雨忍村抢来的老母鸡而大打出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完全没有半点忍者该有的风度。
“我们是砂隐!”沙门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怎么到了这里,活脱脱变成了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匪流寇?!”
“千代!海老藏!”
沙门转头看向坐在两侧的两人。
此时的千代还不是那个垂垂老矣的老太婆,而是一个风韵犹存眼神凌厉的美艳御姐。
海老藏则依旧是一副没精打采,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样子。
“你们负责管理部队的纪律,这就是你们带出来的忍者?”沙门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看看人家木叶!我在战场上都听说了,猿飞日斩那个五遁猴子带的忍者,不仅不抢东西,还帮着雨之国的平民修房子!”
“哪怕是在交战区,木叶的忍者都保持着绝对的队形和礼仪。再看看我们的人,所过之处犹如蝗虫过境,连人家窗户纸都要捅破了带走!”
“这样下去,我们砂隐的脸都要被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忍界立足?!”
面对风影的咆哮,千代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玩弄着手中的傀儡丝线,显然是一肚子火没处发。
而海老藏则是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茶杯里泡的甚至不是茶,而是用来提神的苦根草。
“风影大人……”
海老藏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和疲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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