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前的茶杯退远。
“隋师妹有话直说便是。”
隋垂容也不急,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反问从三春:“我和大师兄之间的事情说来话长,我可以慢慢向你解释。但是我更想知晓,到底是何人向你透露的消息,让大师姐这么着急地回来。”
这也是她最忧心的事情。
按道理来说,目前的隋景行主打温和友善,一向是与一众弟子打成一片。但如今大部分弟子都外出游历,留下的弟子要么是外门弟子要么是新入门的弟子,还没有哪个能这么有能力地把手伸那么长,足够在这个时间找到从三春求助。
一众弟子外出游历后,或是分成几队人马或是单打独斗,从三春人缘可不怎么好,这次游历必定是自己独行。
虽然弟子们都有些通讯联络的小工具,但是想要这么精准地知道从三春的位置和回来的时长,只有通过门内长老才有权限使用的神魂灯才能查看。
在她身边也只有阿四一个人有能力知道,所以阿四才会时时刻刻的关注从三春的动向。
而通知从三春隋景行有难的,多半就是就是琉璃氏中的某位长老做的。
没想到这么早,隋景行就把手伸这么长。
从三春一愣,接着下意识神情紧绷。
“隋师妹别问了,我是不可能说的。”
她是直不是傻,自然感觉出隋垂容这话有兴师问罪的感觉。
隋垂容轻笑,皓白的手腕自然地搭在桌沿上,微微侧过头面对着从三春,碎发落在脸侧,墨色瞳仁被阳光侧着照过去更显温柔可人。
“大师姐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人在你面前搬弄我的是非,将黑的说成白的,往我身上泼脏水呢?”
唇角笑意落下,眉梢和眼帘一并下垂,方才还温柔似水的瞳仁竟瞬间充满杀意。
隋垂容声音冷淡,不带一丝起伏,让从三春心中都有些打鼓。
“什么……意思?”
从三春的直觉疯狂作响,她下意识地靠住椅背,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师姐可是听到有关我的什么消息?”
隋垂容顺着她后退的方向更是往前靠了靠。
从三春皱眉,垂眸思索一瞬,耿直回答:“未曾,我去了南境潮平那边,在无人海域和危害当地渔民的海兽打了五天,将一切扫平顺当,才动身顺着幽州,往回走。”
隋垂容一噎,嘴角又是一抽,忍不住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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