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着藏。厨房只放了一斤多点,就怕被人惦记上。
昨晚这些,她又把几个孩子叫到跟前,神色极为严肃,“小安,大安,暖暖能听懂老乌鸦说话的事儿,你们都烂到肚子里,绝不能往外说一个字,都记住了吗?”
小安用力点头,做了个捂着嘴的手势,大安依然在雕刻木头,眼皮都没抬一下。
暖暖虽然不知道为啥,也学着小安捂着小嘴乖巧地答应。
东北的冬天,若不烧炕,冷得像冰窖子。
暖暖和小安爬到炕上玩。
“二锅锅,爸爸啥时候醒啊?太阳都晒到屁-屁了!”
暖暖好奇的看着依然昏迷一动不动的男人,新妈妈说过,这是爸爸。
“爸爸好懒啊,暖暖都起来大半天了。”
小安听着暖暖的童言童语,原本亮晶晶的眼神暗淡下来,手指头扣着炕席上的破洞儿,“我不知道……”
“啊,为啥呀。”
小丫头伸出粽子般的小手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灰败的脸。
“爸爸受伤了,医生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醒。”
小安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哭腔。今年他个头窜得高,但胆小,奶奶曾经不止一次地咒骂爸爸,说他还不如死了好。
“二-大爷还等着接替爸爸的工作呢!”
“凭什么呀?”
暖暖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小安神色更低落,“奶奶已经闹了好几次了,说年前爸爸要是再不醒,工作就是二-大爷的了!”
【能醒!】
【哇哇,傻瓜蛋!能醒的!】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粗噶的叫声。
暖暖眼前一亮,猛然转头。
只见那只老乌鸦,不知啥时又飞回来了,正歪着脑袋站在窗棂上,黑豆般的小眼睛,看起来格外有神。
暖暖指着窗户上的老乌鸦,“二锅锅,鸟鸟又来找我了!快把它放进来!”
暖暖着急的就往下出溜,可小短腿够不着地面,两只手又使不上劲儿,像只翻不过身的小乌龟,那笨拙的小样子,小安没忍住噗嗤笑了。
他赶紧下炕把小丫头抱住。
“哎哟妹妹你别动,外面冷着呢。我去抓……不对,是请!不过,那这乌鸦,不是鸟鸟!”
暖暖歪着小脑袋,迈着小短腿像小尾巴紧紧追着,“乌鸦不是鸟鸟吗?”
端着面盆进来的苏秀兰听到这话乐了,“乌鸦是鸟鸟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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