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冷气,随即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危险又玩味的笑: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策反她?”
苏婉蓉靠在他肩上,轻声笑:“不是策反,是让她心甘情愿站在你这边。只要皇太后倒向你,魏贤风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到那时,别说贪污军饷,他连命都保不住。”
叶楚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魏贤风是怎么搭上皇太后这条线的?”
苏婉蓉靠在他怀里,坏笑着压低声音:“其实啊,魏贤风本来就是个太监。他小时候家里穷,被卖进宫当小厮,后来净身入了内侍省。但他骨子里特别恨自己是个太监,总想往上爬,摆脱身份。”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能得宠,是因为他当初就是皇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据说……他舌头特别长,伺候人很有一套。皇太后从先帝驾崩后就守寡,身边一直没男人,魏贤风嘴巧手巧,又懂她心思,一来二去,就成了她最信任的人,跟了她十多年。”
叶楚一听,先是愣住,随即恍然大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原来如此……舌头长也算是优势?”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语气带着几分傲然和戏谑:“但有我这正儿八经的男人身体管用吗?既然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那我就用肉体征服她。”
苏婉蓉咯咯直笑,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我也真想看看,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被你压在身下求饶的样子。”
……
第二天清早,叶楚悄然离开昭阳宫。
回到天察府,暗线已将所有调查结果整理完毕,厚厚一叠卷宗整整齐齐摆在案头。
账目流水、密信往来、人证口供、黑市交易记录……铁证如山,足够让魏贤风当场下狱,诛九族都不为过。
但叶楚盯着那些证据,却没急着下令抓人。
他想起苏婉蓉昨夜的话,皇太后才是关键。
现在动魏贤风,等于逼皇太后狗急跳墙,反而可能打草惊蛇,甚至引来她动用宫中旧部反扑。
“先稳住。”
叶楚低声自语,“等我把皇太后拿下,魏贤风就是砧板上的肉。”
合上卷宗,叶楚整了整官服,转身出门,直奔皇宫。
早朝,开始了。
……
……
早朝之上,金殿肃穆。
叶楚出列,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陛下,如今黑三角域与北境虽已收复,但黑魔宗残部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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