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摔伤了,也够崔时清受的了。
奶娘匆匆行了一礼:“小姐,您怎么知道衡哥儿换洗的衣物在哪搁着?奴婢去去就来。”
说罢,奶娘转身就走了。
不远处的假山后,何氏身旁的小丫鬟见崔时清接过了衡哥儿,也匆匆向何氏的屋子内走去了。
崔时清伸手给衡哥儿解开衣裳:“我先给他脱了衣裳,免得更多花粉沾在他身上。”
“已经晚了。”温明舟冷着声音答道,“从他被抱进来那一刻起,花粉就已经在影响他,我看他现在呼吸不畅,已经是过敏发作了。”
“从前何氏也争宠算计我母亲,我却从没想到她会利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温明舟眼底人染上几分薄怒。
崔时清的心不断往下沉。
她看着孩子又开始艰难地咳嗽,小脸缺氧的青色越来越重。
何氏这一招,既狠又准,几乎无解。
她不能碰孩子,碰了就是坐实罪名,不碰,若孩子真在这里出了事,她同样难辞其咎。
思索片刻,崔时清忽然抬眼。
“你知道何氏的院子在哪?”
温明舟点头:“当然。”
崔时清又道:“衡哥儿既然一直有这个病症,何氏那里不可能没有药。”
温明舟明白崔时清的意思了。
何氏自己确实常年备有一种药丸,用来缓解衡哥儿花粉过敏的病症。
他以前看到过,就收在何氏卧房床头的一个小瓷瓶里。
因孩子发病急,何氏总备在手边。
两人相视一眼,温明舟开口:“我去拿。”
说罢,温明舟转身,点着轻功迅速向何氏的院子里去了。
崔时清则将衡哥儿抱进了屋里,解开衡哥儿的衣裳,让他尽量好受些。
温明舟进到何氏的院子时,恰巧听到何氏和自己的丫鬟说话。
“都办妥了?”
“都办妥了,衡哥儿哭闹不止,崔小姐抱着衡哥儿。到时候衡哥儿犯病,姨娘只需说是崔姑娘故意让衡哥儿沾染上了花粉,她怎么狡辩都无法了。”
何氏点头,满意道:“经此一事,老爷必然会更加厌恶林氏,疼爱衡哥儿。”
主仆二人沉浸在胜利中,完全没人注意到,床头桌子上,放着的药瓶不翼而飞,床边的窗户也跟着晃了一下。
回到正厅,温明舟将药瓶递给崔时清,崔时清从中倒出了一小粒,就着温水让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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